董昊回拨电话后，驾车分开了警局，径直驶向一家熟谙的咖啡厅。在那边，一个熟谙的身影已经坐在窗边，悄悄地等候着他的到来。
老翁的眼神通俗，透过满盈的烟雾，直勾勾地谛视着劈面的男人。多年来，他们是商海上的合作敌手，亦是相互的知己。现在，对方即将退出阛阓，而老翁深知他的拜别并非战略，而是因为各种启事。老翁没有过量的安抚之辞，因为他明白对方此次的决定是实在而无需安抚。
“你如何看？”赵国华皱眉看向董昊。
董昊看向赵国华再一次开口道：“我感觉向南和曾习必然是提早串供过了，要不要我们加大审判力度，或者......”董昊没有持续说下去，因为他被拍门声打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