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次,玄玥终究感到了完整的绝望,她闭上双眼,不想看到那双正逐步靠近本身的黏稠贪婪的目光。
但是裴修却锋利的看出了玄玥的企图,缓慢的伸手捏住她的脸,极其猛力地禁止了她即将咬合的行动。
裴修带着倔强的气味近乎是撕咬般的吻上玄玥的唇瓣,而玄玥只得紧紧咬住牙关抵抗着进一步打击。
“你真觉得这么多天尉迟信真的只是被遣派出城履行任务?他杀了宁婉悠被关入天牢,而他对先皇下毒一事又在昨夜东窗事发,现在他已经成为一具冰冷的尸身了。”
裴修猛的俯下身,炽热的双唇落在了她紧闭的双眼上,以后垂垂移向鬓边,粉嫩的耳垂,有些惨白的双唇以及下颚......待他咀嚼够了以后竟慢慢向下流离,吻上了她的玉颈,玄玥身上一紧欲要再次抵挡,何如发明只是蜻蜓撼柱,不知是房间有异还是裴修使了甚么手腕,本身竟连神通也没法使出。
看着玄玥那近在天涯挂着泪痕的脸,本来酒意怒意双双上头的裴修,现在征服欲更是被重重的勾起,他再次低头欲要吻上玄玥那柔滑的双唇,玄玥别开脸颊想要故伎重施之时,却发明裴修的手掌微微闪着光,一把捏住她精美的下颚,顿时她便感到脸颊被没法名状的力量所节制,没法挪动分毫,只得看着那双贪婪的眸子离本身越来越近。
玄玥惊呼一声赶紧欲要抱住本身的肩,却发明另一只手臂已是被裴修压住底子没法转动,她如何也没有想到常日看起来高雅崇高的裴修竟做得出如此禽兽之举,更没有想到裴修竟然也会神通!
玄玥低下的眼睑俄然展开,瞳孔微微颤抖,不成置信的看着面前的裴修:“你...你说甚么?”与方才一味的躲闪分歧,她现在反倒用力的抓着裴修的肩膀,更是偶然理睬方才被裴修推开时掉在脚边的霞帔。
玄玥被裴修的一番话不敢再等闲停止任何行动,是啊,本身身后另有全部家属,若在本身新婚之夜因一己之事做出甚么特别的事情乃至是轻生,定会让全部家属蒙羞,而哥哥与母亲也不知会悲伤成甚么模样......终究她放弃了抵当,只是低声的抽泣。
可现在的她就如同待宰的羔羊,裴修岂容她如此?而那肚兜下若隐若现的两团小峰更是让裴修的眸子如同灼烧普通,几近猖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