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驱马各自回府,项景昭到家门口,看到墨轩、莲华领着一众本身院中的丫环小厮正等在那边,顿觉畅快,因翻身上马,顺手将马鞭甩给门人,快步朝里走去。
项景昭一笑,脚步又快了起来。
项景昭叹一口气,拉着木青渊骑上马,并排走着,说:“早受些罪也好,高伯伯看她已受了苦,还能罚得轻些。”
项景昭一瞪眼:“那可不可!”
按理说两个孩子是他的亲弟弟亲mm,即便是双生子也不该认不出来的,只是昔日项景昭得了项仕鹏的令,不能等闲靠进他们,王姨娘又总躲着他,项景昭不常见两个孩子,天然陌生了。
项景昭瞥见项老太太出来了,忙叫了一声祖母,小跑几步,俄然想起了甚么,又后退一步,项老太太晓得他要干吗,嘴里仓猝喊道:“快,快给垫着!”
项老太太这但是冤枉项仕鹏了,山西之行还是项景昭求来的,为的就是处理掉陆啸。故而此时他只好傻笑着为项仕鹏推委:“……我还感觉此番历练了呢。”
现在他已经模糊有抽条地趋势,比老太太还要高半个头,项老太太却并不感觉他大了,还如之前一样,摸着他的发顶宝贝心肝地叫。又捧着项景昭的脸同身后的妈妈说:“你瞧瞧,但是瘦了?”
项景昭噗嗤一笑,拉了她的手攥到手里,无法道:“孙儿不过是出去十来天,每天身后又有那么多人服侍,那里能瘦的那么快?”
项景昭点点头表示他本身晓得了,嘴里又叮咛:“叫紫云、珠玉跟着我去看祖母,老太太喜好活泼的。”
珠玉笑:“可不是嘛,服侍的妈妈好轻易才劝下来,这会子怕是正等着呢。”
“女人?”项景昭脚步一顿,内心没出处地沉闷。
世人围着项景昭问候了半晌,又跑去前面问墨情在外的见闻,只墨轩拢动手跟在项景昭身后,小声地说着话。
到了大院前,看到柳氏也领着一众下人在门口等着,项景昭吃了一惊,快走几步到了柳氏跟前,问:“母亲如何出来了?”
“……就在少爷走后一日,他去城南置了处小宅子,二进的。昨儿个有人回,他从内里领返来个女人,瞧着也就二十出头……”
谈笑间船已停下,高云锦碍于身份不能示人,只能充当小厮跟着高云长走。一起上高云长骑马,她要撒开腿小跑才气跟上。
木家人倒是带了马车,只是木家与高家南辕北辙,并不顺道,故而他也只好干看着。
木青渊在前面看高云锦跑得辛苦,皱眉:“云长也太混闹了,云锦还是个孩子,又是女儿家,娇弱得很,哪经得起他这般折腾?他当谁都是船上那帮兄弟呢。”
众丫环立即围了上来,天然叽叽喳喳说个没玩,小厮也是满脸忧色。虽说主子不在家,做下人的分外轻松,可项景昭待人亲和,常日里又总能捣鼓出甚么新奇玩意,他一走,全部院子便空荡荡的,非常无趣。
项景昭又规复了本来的法度,墨轩忙跟着,持续说:“也是昨个儿才进的宅院,内里那帮小子还未探听出更多东西……”
紫玉也说:“得亏是早上来了,如果下午才到,老太太可不连午觉都睡不好了?”
项景昭这才重视到,忙放缓了步子,转头问:“如答应行了?”
墨轩没推测他留步,仓猝也停下,点头道:“是,二十出头的女人,梳着妇人发髻,但不见她丈夫,那宅子只她一人住着。”
项景昭故意助她,可惜他之前故意玩乐,早不惯坐车,偏疼骑马,这回项家人来接他,天然也是牵马来,倒是有运送一众衣食器具的马车,可想来高云锦那样的身份是不乐意坐的。
项老太太拉着他往屋里走,一边说:“你当我不晓得?那行商是最为刻苦的活,东奔西走,又兼你去的处所远,不免会有些水土不平。吃不下饭,如何会不瘦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