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云长作势要打,被项景昭忙忙避开了,口里告饶道:“好哥哥,是小弟错了,屁不放全,干惹哥哥焦急。”
高家二房在外跑漕,看着风景无穷,但一应严峻决定,都得高父在前面点头,不过这个点头毫不是专断,而是分由几方堂主确认以后,如半数通过,则才可行。不过,掌舵人却有一个特权,就是若感觉一个决策实在不成行,加上票数未达三分之二时,可具有一票反对权。
项景昭眯着眼睛说:“……若高家不去碰甚么夺嫡之事,天然没甚么能量可言,一旦碰了,你觉得你们的身份还是这江南的土霸主吗?先不说你们自家能量,只说你们手里把握的江湖人脉。若你高家倒向哪一支,其他江湖门派本就对朝廷事情所知未几,现在见大头背叛,他们哪有不跟风的理?到当时你且本身想想那股子权势吧。”
项景昭看与他说不通,只能出言提示:“你且好好想想,你父亲比来有没有跟你谈起甚么事?”又弥补一句,“朝廷中的事……”
项景昭恨铁不成钢地狠敲他一薄栗:“谁说你二叔?我说的是你父亲!”
“父亲?”高云长常日里那么勇敢的人,此时也有些胡涂了,“父亲的心愿便是保高家永久昌隆,起码漕运不能在他本技艺里式微了,这也将是我的毕生夙愿,另有甚么其他事呢?”
高云长听到自家竟跟朝廷的事牵涉上了,另有些发懵,踌躇道:“高家从不感染宦海上的事,即便来往,也是为了跑漕时少些停滞,那里能摆布甚么太子之位呢?”
项景昭原还在愣神,听到这话也被逗乐了,高府如许的办理轨制,那里是杀了大当家便能够把本身儿子塞出来的?即便要塞儿子,也应当是先拿高云长开刀,与大当家有何干系?
高云长苦着脸问:“说了这么多些,你却还没跟我说二叔这么做又是为甚么呢!”
高云长另有些摸不着脑筋:“你是说,二叔想要这决策权?如果真对高家无益,父亲那边是绝对不会禁止的。如果对高家有利,二叔做这件事又图的是甚么?”
高云长大惊失容:“你是说!”
项景昭乐了:“你堂堂高家将来掌舵人,等我一个屁做甚么?”
此时也只能装傻充愣,只以武人自居,叫项景昭持续阐发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