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景昭瞪他一眼:“你晓得了又如何?这项府虽大,真正奉侍的也就正院、修竹园,和祖母的繁华苑三处,这三处的下人哪个是你能说上话的?至于其他的小院子,每个月月钱也就那么几钱,不过勉强糊口,犯得着跟她们计算么?”
项景昭听到他一团稚气的话,也是生不起来气的,但他也不能任由这孩子胡说,便又放缓了语气:“景玉,你先奉告我,是谁教你这么说的?如果有人乱教你,你必然得奉告哥哥。此人用心暴虐得很呐,你不晓得,如果你叫野种叫得次数多了,你也会变成野种的,那人怕就是为了害你,才教你这个词的,快奉告我那是谁,我帮你罚了他。”
项景昭无法地摇点头,又喃喃道:“我们府里也无人养狗,如果外院的墙上有狗洞还好说,如何正院也有狗洞了,还叫景玉给钻出来了?这府里好些个处所怕都得重新补葺一番了。”
项景昭无法瞪他一眼:“有那工夫你且想想等会如何跟我交差吧。叫你送小我也送不好,还好杜若聪明,不然这项府这么大,她又第一次来,旁人也不熟谙她,真走到甚么倒霉处所可如何办?”
提及这个,项景昭倒是想起了甚么,低头问杜若:“我记得墨情说是指了丫环来领你进我院子的,如何你竟绕到那边去了?”
杜若在中间解释:“本来就不是从这个门遇见他的。”说着又抬手今后一指,“前面那边有个小矮门,项景玉就是从那边出来的。”
待那两人不见了身影,项景昭才叫墨情牵了杜若的手,结伴绕巷子出去。出了巷子,右手边便是正院的大门了。项景昭看了看重新紧闭的门,奇道:“这门看着也不像是一个孩子能翻开的,如何景玉就跑出来了呢?”
那婆子反而一脸委曲:“谁说不经心呢?只是任谁都想不到孩子来了外头,这本是快用膳的时候,姨娘是不准小少爷出来玩的,大门也是上了锁的,很该不能出来啊。我们先头也只是在院子里找,哪想到少爷能出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