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请人用饭的事,王醴又提及阿雝:“眼看要满三岁,该开蒙读书,山东的蒙学,较之南京还要好很多。离家中不远便有孔氏后辈开设的蒙学,我已问过,下半年的蒙学班另有几个名额,过几天待手头这案子告终,我们便领阿雝去蒙学看看,总要看看阿雝本身喜好不喜好。”
说完,差官们齐齐走出鞠问室,王醴就在外边,对衙下差官的鞠问过程,王醴还是很对劲的。不过,还能更好,陈询他们清算出来的犯法心机学所归纳出来的各种,便很该学一学。
“翻开看看再说。”
差官皆觉得这是战略,却不想王醴是真从鞠问过程入耳出来的,差官们提东昌知府宗子出来一审,竟然真叫他们问出来。差官们这才惊觉,他们这位王司使委实太本事,很有几把刷子,他们一屋子人没听出来,倒叫在外边听审的王醴听出来。
次日,中午一过,去登州府与东昌府的司法厅差官回转交差,那惯偷和东昌府知府皆已押送到司法厅。王醴自是善于审案查案,却也没有擅专,而是命衙下差官去鞠问,这便是想看看司法厅旧有职员才气如何,今后也好作安排。
回到家中,王醴便与孟约筹议,孟约道:“都安设得差不离了,要请人用饭,筹办两三天就行。买点菜,该措置的先措置好,购置几席桌椅,东园便很好,屋阔院大,便是下雨,屋里也能摆十来桌。”
“嗯。”
审案的差官甚么毒手的环境都碰到过,天然不会因这一句话就畏缩。
“有劳年年。”
孟约点头道:“阿雝明天还说你都不教他写字了,我还跟他解释说你太忙,过段时候就好,他小人家还不高兴呢,说迟误学习。这么小一点,倒很晓得要学习。”
“孟夫人来了南京,我们这的戏是不是就能跟上南京的趟?”
“也是。”
“司使,若东昌知府咬死不交代当如何?”
“年年安排便好,菜色不必全照济南的做,按着我们自家的口味来便是。”
“其子也涉案此中,且去提来。”
差官里也不是大家都爱看戏,也就那么三五个罢了,不过因为他们的科谱,全司法厅高低早就晓得,新上任的王司使有位名满天下的夫人。
#孟约:学习多迟误玩耍#
“哦,那位打鼓人,啧,甚么样儿的人,当年只说是位女人家,没想还能见着真人劈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