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事儿触及到了满清根底题目。如果两三万旗人这么的杀光杀净,全天下汉民还如何看满清朝廷?谁还会把旗人当作天?这不是两三万汉民、huihui,或是准噶尔蒙古、青海蒙古。这是满清的根底,清廷统治天下的根本。没有北都城给出的旨意,谁敢命令开杀?
陈长生是陈曜的儿子,陈曜是陈惠的远房堂兄弟,现在是将军府交通局的副局长,陈长生与陈鸣干系隔的虽远,但他确确实在是陈家嫡派后辈,是绝对能够信赖种植的。以是他成了十二个甲虎帐营官中的一员,以是他成了复汉军襄阳分兵西进支队的批示。现在他又成了复汉军攻略武昌的火线总批示。
“打击……”
“走,快走……”蒋天放握动手里的长枪,口中不断呼喝着前面走着的旗人。
最火线走着的是一批旗人,然后是一批提着厚厚的大盾的复汉军兵士,他们的前面是一批火枪兵和甲兵,以后又是一层提侧重重的大盾的复汉军兵士,然后是五个扛着粗粗的炮筒的飞雷炮炮组。
每一个清兵都在心底里痛骂着复汉军的卑鄙,复汉军的无耻,可同时他们心底里也在回荡着复汉军的那些鼓吹,暗藏在武昌城里的暗营入夜的时候没少在武昌的街头巷尾贴大字报,或是在热烈的人群中撒白纸黑字。
以是汉口与汉阳不费吹灰之力就被陈鸣拿下,以是雄师过江,两个海军营稍作打仗就落荒而逃去了下流的黄冈——黄州府城。
山头的清兵完整坐蜡了。他们该如何办?之前的阿尔雅江都不敢命令开仗,射杀那些挡在前面的旗人,凤凰山山头的清兵又如何敢冒天下之大不韪呢?
在一百二十年前满清方才入关的时候,他们也会抓集百姓去填沟壕,去填护城河,去冲城。那些百姓可没有‘旗人’这块护身符,他们成片成片的倒在城墙下,惨死在城墙下。阿谁时候的‘我大清’可半点没有顾恤珍惜。
……
他们看着这些旗人填平了山下的沟壕,然后他们就被大炮打了,接着这些旗人又成了复汉军的挡箭牌?无耻,绝对的无耻!
只要有这些旗人在,天王老子也守不住武昌。他们该如何办?作为湖北的封疆大吏,三人都要殉死在武昌城里吗?
现在的武昌城内就只要范时绶、朱珪、阿尔雅江三位大员,两旗一汉【范时绶是汉军旗】,朱珪在这个事上底子不会出一言,不然他脑袋都要搬场。而范时绶和阿尔雅江在得不到北都城的唆使前,也底子不敢开杀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