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了顿，才解释出来：“此前赵家小子毕竟与长河剑派还没有直接抵触，带你去也是无妨，旁观罢了。但现在他打死了王云涛，还放了狠话叫乔旬归去报讯。这清楚是要上门打脸。你是长河剑派的弟子，带上你去打脸，算如何回事？”
公然，李子云闻言，神采便是微微一沉，连连感喟几声，这才道出启事：“贤弟是举人，也算是半个宦海上的人物，为兄便也不讳言了。”
挥退了侍从，县尊李子云端起茶碗，表示了一下，微微抿了一口，这才开口打趣。
赵昱这才提及闲事：“李兄是本县之尊，不知是否晓得，那江湖乌合的豪杰大会？”
江湖门派在柳絮口中是恶霸，恶心。但柳正道不觉得忤。他是个老江湖，司空见惯。这是江湖的特性，没有哪一个门派是做慈悲的。
“此乃民气也。”赵昱点头：“王朝将末，民气机变。任凭汉王一腔大志，怕也无能为力呀。”
这便是赵昱本日特地前来拜访李子云的原因之地点。
江湖中人要乱来，竟已无所顾忌，清楚与朝廷有关。而此中事，问朝廷官员，天然是问到点上了。
柳絮不乐道：“我跟哥说好的，一起去豪杰大会，可现在...”
“哦？愿闻其详。”
至于阿大，则随管家去了。
两人分宾主落座，自有侍从奉上茶水。
“公然是屋漏偏逢连夜雨。看来汉王早知局势如此，筹算窜改乾坤，却...”赵昱不由点头。
“是，少爷。”
赵昱明白了。
带上这顶大帽子，申明狼籍，天然不是一件功德。
李子云点头：“恰是。西州驻军三部，只天山郡留守一部，其他皆已调走东南，弹压兵变去了。”
倒不如留在柳家，反倒更安稳一些。
关头是一个名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