镇西将军这个职位,权力很大。详细说来,包含西州、凉州、楼兰州、甘州在内的四个州,兵马大权皆操之于手,乃至兵家必争的一些首要郡县,连政务都能够过问。当然,这是明面上的。实际上,非论哪一任镇西将军就任,都不成能把这四个州赛过。
然后笑道:“将军公然胸有沟壑。西州虽偏僻,人丁、经济,都不及中原繁华之地。但有弊就无益...”
赵昱也不等枯木子与赢无缺开口,便开门见山:“长河郡能够完完整整交与将军,王太守那边,我自有劝说,不会让道友和将军绝望。说来道友为将军谋了镇西之责,倒是免除了我一番费事...王太守是个好官,但偶然候稍显愚忠。若将军单人匹马,要王太守同意,怕须得我施些手腕。现在将军镇西,名正言顺,王太守便没有来由驳我。”
这是有前科的。
特别眼下,大秦局势严峻,黄角之乱发作,使得庙堂颓势透露。因而边塞州郡,很多人都起了谨慎思,很多领兵的将领拥兵自重。是以赢无缺这个镇西将军,怕是历代以来权力最小的。
赵昱听完,不由连连点头,抚掌笑道:“好好好,将军公然胸有成竹。如此,我便不必担忧喽。”
“西北实则资本丰富,并非不能生长。”最后她总结道:“积年贫弱,关头在于交通不便。”
“公主也好郡主也罢,都不必再提。”赢无缺拂袖道:“本将现在是镇西将军。”
一旁赢无缺慎重道:“请赵先生不要回绝!我知赵先生神通泛博,只要赵先生助我,一应任何要求,我一概应下!”
赵昱摇了点头:“道友有掌控?须得晓得,疏浚河道,如果胜利,利处天然无穷大。但如果失利...”
赢无缺急道:“赵先生...”
盖因大江大河的流向,乃至于各处险地,都是地脉构成,是六合天然的造化。一旦窜改,稍有差池,就要变成灾害!
可见其对西北边塞的体味,并非流于大要。
赵昱发笑。
“好!”
不过终归有这个名器。
数百年前,大秦鼎盛之时,有一任天子就派出仙道修士,要疏浚河道。却那里晓得,方才脱手疏浚一处,就产生了地龙翻身的灾害。
随后却摇了点头。
“至于民生经济,并非绝对。中原大乱,我正可趁此机遇,招揽流民,加深战役潜力。一边降服骤变蛮夷,为我所用...”
赵昱恍然:“本来如此。”
“将军当知。”赵昱又道:“我与枯木子道友早有商定――长河郡要一如既往。将军要夺鼎逐鹿,征兵、征税,我都能了解,但不要过分。”
“边塞之地,看似资本窘蹙,实则并非如此。第一,西北多草原,盛产牛羊马匹。非论是用来武装马队,还是发卖,都可缔造庞大的好处。第二,西北多火油、盐矿,周山余脉盛产各种药材...”
现在就不必了。
他说着话,抬手指着赢无缺头顶虚空之处,道:“紫气腾空三尺高,有化蛟之象,果为潜龙也。”
“再则西州虽偏僻,可却便于戍守。中原之乱,必然不会在短时候内决出成果。过早参与出来,智者不为。我在西州,冷眼旁观,积储气力,一旦机遇到临,雷霆一击,才是霸道。”
不等枯木子答复,又道:“至于前提...”赵昱笑着点头:“我没有任何要求。”
赵昱不由道了个好字。
那场灾害非常狠恶,使得中江一段河道改道,祸及周边州郡,受灾的人群,多达数百万!
枯木子笑道:“除了道友,老朽还能找谁?”
随后转言:“不是另有道友么?”
说到这里,她把目光落在枯木子身上:“上师已经承诺于我,随后会动用神通法力,疏浚中江、南河的几处险地,翻开水路。如此,交通畅达,统统都不再是题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