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开口,便把赵昱夸上了天。
一时候,赵昱心中气血平复,冷酷下来,道:“好教督师晓得,我此番下山,只为父母之仇。名留青史也好,爵禄高官也罢,皆非我所愿。待我取了鞑子天子的人头,我自回山,随师父修道。”
既然此人要杀黄台基,那干脆就着眼于面前,好好操纵一番。
赵昱道:“不知眼下情势如何?”
也曾言朝廷没有作为,那高居庙堂的朝臣除了争权夺利,除了贪婪无度,便没有几个好东西。
然,现在那庙堂之上的读书人,口里读者贤人之言,背后里却男盗女娼。背弃贤人的教诲,可谓无恶不作。
很有一种傲贵爵,轻权贵的古风。
甚么名留青史,甚么高官厚禄,朝廷腐朽,却不都是镜花水月?
洪承畴点头道:“奴酋亲率五千马队而来,大略一则是威慑,二则是观赏我军兵势。昨日到,本日尚未拜别。”
洪承畴面露无语之色。
洪承畴闻言,不由神采一滞。
又道:“我师曾言,那仕进的,那读书的,稍稍有些功名的,无不家财万贯。既是天灾,这等人物,又可曾慷慨解囊,布施百姓?”
赵昱也是懒得跟洪承畴扯那些有的没的,两人大略是不约而同。
连满朝文武,都被说成蛀虫,把个朝廷说的暗中的跟夜晚似的,较之而言,对吴三桂的‘小小经验’,自有算不得甚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