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羽点点头,他还顺手从菜板上摸了一把剔骨刀握在手里。
他又刷了一遍,这一遍好多了。
“你这个臭表子,我问问你,客堂中的烟味哪来的?”
陈乔也抽出了鱼刺。
他又回身恶狠狠的剜了唐米米一刀,臭表子,不但给老子戴了绿帽子,一下子还是两顶,清算完他们再清算你。
想溜到内里去,已经是不成能的事了,陈乔顿时急出了一头的白毛汗!
“见机行事!”
再看看杜文龙那满口关不住的牙如同天上的繁星点点,光彩素净,一粒粒相距甚远。那两片嘴唇,切切倒有一大碟子。
不混下去又能肿么办?
陈乔感觉关羽就像一口新发明的窖藏一样,身上可供发掘的东西太多了,他决定深切的挖一挖,从少年关羽开端挖起。
“吾观之,较箭矢能力更甚!”
倒是有一个表店的老板对他的这块表非常感兴趣,情愿出高价买下来。
陈乔:“…………”
“服从!”
他于顷刻之间用眼中的刀子对陈乔与关羽宣判了极刑。
“老二,能不能聊一聊你小时候的事情给我听听?”
“阿谁叫做枪,手枪,很短长的一种武……兵器!”
陈乔白了他一眼:“吃了那么多的烧烤,虚火大,嘴巴里有异味,用这个刷刷就舒畅了。记取,今后迟早各一次,刷洁净点!”
陈乔竖着耳朵听他跟唐米米的对话,杜文龙的声音很高很锋利,就仿佛响尾蛇的尾巴一样,“沙沙”的带有一股瘆人的声响:“你这个贱女人,老子好吃好喝供着你,你竟然偷偷的给老子戴绿帽子!说,那两个男人现在那里?他们是谁?”
杜文龙将唐米米从沙发上拖起来的声音传来,因为不晓得是谁的腿重重的撞在了茶几上,“啪”的一声响。
关羽满脸都是等候。
关羽学会了刷牙,刷得满嘴都是血沫子,陈乔让他用水漱漱口,然后再刷一遍。
“吾家住在黄土高坡,日头从坡上走过,照着吾的窑洞,晒着吾的胳臂,另有身边这条黄河……”
关羽想起了一件事情,他眨巴眨巴眼睛问陈乔:“兄长,那日吾等三人观戏,台上那厮手持一物,吾只闻数声巨响,顷刻将台下那厮置于死地,那是何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