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略特在这些画作之间流连,遴选此中最美的作为他卧房的新装潢。这些画都太标致,偶然候让他很难挑选,不过,他最后还是在此中一个画家的作品前面停下了脚步。
就在这段时候里,宫中为他换了新的寝室。侍从官们翻开了魔王宫的藏画室,让他自行挑选挂在房间里做装潢的画作。
女孩的身材裸着,就像其他血族画家所画的那样,但分歧的是她更加苗条而肥胖,低着头,略微含胸,仿佛对本身的身材感到羞怯,她的皮肤白得仿佛在发光,某些处所暴露细细的青色血管,仿佛在这*当中涌动的河道。
即便是对那些和他母亲本家的人类,他也并没有表示出分外的好感,那都是些蕉萃的花,将近残落的花,像他的母亲一样,乃至还比不上他的母亲――他的母亲起码另有把他生下来的力量。
嗯,她全部都是他的。
她是一棵顿时就要完整枯死的树。
阿谁时候,艾略特看这些画入了迷。
藏画室里的画作很多,艾略特却被几个血族画家所画的人类女子所吸引。
她有些忧?似的轻叫了一声:
他开端用手指感受她,他发明她的身材内部潮湿而柔嫩。他认识到时候到了。而他也早已镇静起来,因而他进入了她。
但她的手还被束缚着不能动,这让她感觉不自在,她开端挣扎。
她已经开端成熟了,但还没有完整成熟,还带着点青涩。她很美,她的日子还很长,今后还充足再画上七八十张很美的画。艾略特晓得总有一天,她也会变老,就像画上的阿谁女人一样。很老,但是仍然很美。
现在她就在他面前,甘旨适口,鲜嫩多汁,也还没和甚么不知从哪冒出来的奇特的猫做甚么奇特的事,她全部儿都是他的。
他有的只要现在。
以赛亚被束缚着,任由他行动。她看着他的脸,这张面孔此时被情|欲感化,闪现出前所未有的奇特模样,魔族的血缘在他脸上闪现,以赛亚从未像现在如许深地认识到他是异类。
但是艾略特没有服从她的指令,此时他被*紧紧节制住,几近甚么也听不见,他只想要深深埋进她的身材。
当初获得那几幅画的时候,艾略特还幼年,身材还没完整长成,心智也才方才开端有了点成年魔族的模样,只是约略开端晓得倾慕女子之类的事情。他没甚么玩伴,也无人能够交换,更显得懵懂。
他把她弄疼了,不管是疼痛还是手上绑着的东西都让她开端愤怒,她冲他大喊:
艾略特的丝带远比以赛亚设想中健壮,她挣了几下都没能摆脱,这让她真的活力了,用尽了
她到底痒不痒他不晓得,可她这一声实在让他痒到了骨头里,他镇静得受不了。他昂首看她的神情,这会儿她终究不笑了,可他却不晓得该欢畅还是持续活力,她的脸颊有些红,眼角带上了奇特的娇媚。
她暴露不美意义的姿势,就像第一幅图里那样,她仿佛羞于将如许的躯体展露与人前。
以赛亚而后的十年,二十年,五十年,七十年都不会是他的。
当时候,他对女子的观点还很恍惚,他是魔王之子,不像是其他种族的少年那样,在挑选朋友的时候有各种限定,不管是将来正式的老婆,还是上不了台面的恋人,实际上讲,他都能够随便遴选。
艾略特少年时曾在魔王宫中到处周游,几近见过他父亲统统久居宫中的恋人。他乃至去过专门供人类女奴居住的宫室,那些处所宫室的安插略显粗陋,戍守也显得比其他处所更周到些,却也不会制止未成年的王子进入。艾略特在年幼时就已经见过了各个种族最为优良的美人,但是他却并不以为她们斑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