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真是欺软怕硬!
幼清想同他发言,无法嘴里被人捂住了嘴,喊不出来,只能使眼神。
徳昭不想打女人,起码当着幼清的面,他不想。
拦她的不是别人,恰是轻琅的婶子,王大娘。
幼清跑得更快了。
她的手指冰冰冷凉,广大的袖子往下垂着,暴露一截皓白,像是深冬梅花上沾的一点雪,看得人想要拿掸一掸、戳一戳。
徳昭扶着她,与她靠得近,闻得她青丝发油的兰花香味,连同一抹淡淡的脂粉香,素雅清逸,让人忍不住想要俯下身在她脖间嗅嗅。
回府的时候,幼清不断比着大拇指夸徳昭,“你这身工夫,定是跟主子爷学的,上回我同主子爷进林子打猎,他那技艺同你今儿使出来的倒有几分类似!”
幼清皱紧了眉头,眸子子转了转,瞄着左火线有个空当可钻,却需得有人引开他们的重视力,思虑半秒,拍了拍徳昭的手,“这件事原就与你无关,待会我去引开他们,你固然朝左火线跑,跑回府找我姑姑,若来得及,也许我能够安然无事的。”
幼清走到一半,总感觉前面有人跟着她,一个小丫环,从未见过的,眼奇异奇特怪,被她瞄到了,遂从速躲起来,从中间抄近路跑掉了。
幼盘点点头,“他是主子爷,天然得短长。”
站在小西门影壁前,幼清同他告别,话说到一半,忽地停下来,“你别动。”
那堆人见他们要跑,忙忙地追起来,一边追一边喊:“站住,不要跑!”
她一边朝前跑,一边时不时地回过甚问他,“全福,你还跑得动吗?”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