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晨入寝时,她同本身道:睡一觉就好了,说不定徳昭只是随便说说,并未将这件事放在心上。
怕他将对另一小我的情义,硬生生地安在她身上。
左不过是水中望月罢了。
幼清在屋里睡了一上午,越睡越没精力。一天的假来得不轻易,等中午吃过饭,幼清便往姜大那边去。
徳昭黑了脸,猛地一下将窗户打合,完整隔断了那点子窈窕身影。
如许的情义,足以毁掉她的一辈子。
崖雪睡意浓倦,交代一声,“早些睡,明日还要服侍爷呢。”
齐白卿肉痛至极,伸手拉了拉她的衣袖,“你怎会这般想!”
屋外风呼呼地吹着,夹带着丝丝细雨,那雨落在纸糊的窗上,灰灰点点感化开来。幼清坐起来,轻手重脚地爬到窗边,倚着墙头,听耳边风雨声缓缓而荡,心中狼籍如麻。
“幼清。”他唤她,字儿轻,声儿长,“此生我最大的心愿,便是娶你为妻。”
她这一问,眸子里含了泪,几近就要哭出来。
此话一出,两人蓦地一怔,两张脸,红腾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