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嫂是个明白人,见严易竟然和本身的姑姑吃起醋来,眼里微微有些笑意,点头道,"好,我这就去。
这个昂首立即被严易捕获到,他转为捧着她的脸,一双乌黑通俗的眼睛,仿佛在利用某种勾引巫术普通问她,“你该叫我甚么?”
声音降落,在耳廓里悄悄震惊,一个名字,一个单词,如此简朴的一句话却被他说得旖旎无边,连盼脸上火烧火燎的,悄悄嗯了一声。
她眼睛都不晓得该往哪儿放了,垂着眼眸,仿佛犟着一股劲儿似的,不肯看他的眼睛。
连盼低着头,只能用另一只手紧紧抓着本身的衣角,这可如何办!
严青上楼前给了连盼一个怜悯的眼神,连盼很想跟着她一起上楼,但是严易紧紧牵着她的手,连盼的确是摆脱不得,只得眼睁睁望着最后一个救兵消逝在拐角。
“盼盼。”严易又唤了他一声。
看来要和他住一间,已经是铁板钉钉的事了。
奖惩两个字,被他迟缓又含混地说出,带着某种不成言喻的表示。
床尾整整齐齐放着两套寝衣,很简朴的格子款式,一蓝一粉,情侣款。连盼扫了一眼,不自发就别过脸去。
严易仿佛发觉不到她的严峻似的,牵着她回房,“走,我们去看看房间。”
连盼颤抖着伸出一根手指指向他,“你……你要干甚么?”
“严……严易。”连盼不敢多看他,只好又换了一个称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