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闻此言,唐敖一怔,随之神采转怒,“殷若花,你竟敢......”
唐敖接过玉佩,转而问道:“木兄弟不是海云宗大长老的弟子吗?如何又会住在蓬莱岛?”
“我美意提示,你却张嘴就骂,世上竟有这般不讲事理之人。”
李垚耸了耸肩膀,不再说话。
“这位大嫂,你的孩儿确已胎死腹中,这是究竟,你若再不请人将他催生出来,恐怕会危及你的性命。”
林菁往前走了几步,靠近唐敖说道:“唐兄所料不差,她公然在此。”
“唐兄,这但是你家传之物,怎可随便送人?”
转眼畴昔旬日,这天下午,两人不知不觉就来到了唐敖的故乡,洛水镇。
“师弟,别来无恙?”
“怕你亏损啊!”
林菁见状,心中不忍,轻叹了口气,柔声说道:“大嫂,你还是从速请个郎中看看吧,告别。”
”不要--“
说完,殷若花扭着腰肢,回身进了大门。
唐敖瞥见,不无歉意的说:“本日倒是扳连李垚兄弟了,唉,方才就不该叫你随我二人前来。”
“......”
“那你为何过来?”
妇人未再接着叫骂,眼神虽还是狠狠瞪着林菁,可较着有了一丝慌乱,抚在那隆起的小腹上的双手也在微微颤抖。
唐敖话没说完,目光转而变的有些阴沉。
“木兄弟,这位是......?”
“失敬失敬,鄙人唐敖,正居于这洛水镇唐家。李兄弟既是木兄弟的师兄,那就一起到我唐家小住吧。”
“若不是谩骂,那你为何说我孩儿已死?”
”聚灵灯在我这,想如果吗?那就过来拿啊。”
林菁斜了李垚一眼,”唐兄是诚恳人,你就不要在他面前装了。“
“木兄弟?”李垚小声反复着,瞟了一眼林菁,了然的笑了笑,遂昂首看向唐敖,拱了拱手:“鄙人李垚,是这位......木兄弟的师兄。”
“......”
只见火线二十仗处,一名柳眉细眼的黄衣女子,刚从一处大门出来,瞥见唐敖,竟毫稳定色,反而笑吟吟的就要过来驱逐,“表哥,你返来了?”
“唐兄是担忧殷若花等人?”
情急之下,唐敖喊了一声,转而看向林菁。
两人出了密林,往东行了三十多里,至一城镇。
“医仙称不上,会些医术罢了。你且将这玉佩收了,来日如果找我,可用它上得蓬莱。”
三人刚一步入唐家,便听身后一阵风起,大门回声而关,同时院中呼啦啦窜出二十几人,个个手拿钢刀,虎视眈眈的团团将三人围住。
这时,殷若花拉着一名老妇人从主屋中走了出来,唐敖见状,忍不住喊了声“娘”。妇人听到喊声,眼泪立即涌了出来,“儿啊,为娘扳连你了。”
“哼甚么?”
“本来如此!那木兄弟此行又将去往那边?仿佛蓬莱并不在这个方向。“
“表哥最好还是回家说话,这大庭广众的,实在不是说话的处所。”
“那是昨日,本日你可感受他还在动?”
林菁正想的入迷,俄然一道熟谙的声音传来,昂首看去,不由吃了一惊。
说着,林菁伸出右手,掌中鲜明躺着一块翠绿的玉佩,细心看去,“蓬莱”二字显而易见。她将玉佩递与唐敖,“唐兄可传闻过蓬莱岛?”
林菁与李垚边走边窃保私语,前面带路的唐敖却俄然站住了。
“唐兄不必担忧,既然你已将此灯送给了小弟,我自会去与他们来个了断。时候不早了,我们就此解缆吧。”
殷若花还是还是刚才那副笑吟吟的模样,但说出的话却与她柔媚的表面截然相反,“表哥,不要这么打动,我不会对舅母如何样的,但前提是,你得乖乖听话,将聚灵灯交出来。不然---”说着,一把匕首便架在了唐母的脖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