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问你,楼鄯使团刚入宫那日,不是遇刺了吗?传闻你当日在景福宫,你可知当时他们的副使去了那边?”
“至于汪昱此人,他藏得太深,就连小叶子和离月都没法探得更多的动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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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双屈起手指敲了他头一下:“笨死你,爷甚么时候做过没打算的事?”
庆云斋乃一雅肆,位于莲花池东岸,占地颇广,是京中学子尤喜集会喝酒之地。
宋琰被店小二引到一处辛夷花木屏以后,一座镂雕锦葵纹粉墙的小院内,模糊传来酒乐声。
他皱了皱眉,估摸又白跑了一趟,向起家朝他行拜礼的汪昱道:“本王只是来找靖安王说两句话,不过看来不是时候,明日再去寻他罢。”
宋珩像个听话的孩子般点着头:“没错没错,是该归去了。来人,备车!”
说完,也不再理睬屋内的汪昱,手搭在小双肩膀上,半倚着他就往外走。
汪昱伸手朝中间席榻一展,睨了宋琰一眼,那一眼媚意如丝,流转生波,当真比女子还妖娆。
他正筹办分开,想起屋内的汪昱,折回身回到房门口,替宋珩打个号召,“世子你也回吧,靖安王喝多了,自个儿就走了。”
“怪不得您昨夜用心带着世子从平远王府边上过呢,就为了让他瞥见那人吧。”小双恍然大悟。
他理好衣衫坐下,端起大双送来的葛根菊花解酒茶喝了一口:
宋琰抬起手止住他,“我随你一起出来吧,我说两句话就走。”
立在门口的小双见了他,眼睛顿时亮起来,小双满脸堆笑迎了上去,“王爷怎的来了?小的先出来通报一声。”
宋琰未曾想他这么大声,恐屋内汪昱都听得一清二楚,不过就这一句就够了,他更笃定了郎三科的说法,太子与和谈这事儿必然是脱不开干系。
“王爷心头必然有很多疑问,不如先饮杯美酒,再听鄙人细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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汪昱却还是是闲散风骚模样,提起小巧美人酒樽,替宋琰面前的夜光杯斟满葡萄酒。
他叮咛中间人:“早点将靖安王送归去,我看他喝得差未几了。”
外边宋珩上了马车,小双替他脱下沾了一身酒气的外衫,往座下竹筐中一塞,又拿出另一件素乌黑梅暗纹程子衣,替他换上:“爷为何要将这两人凑一起去?那卫国公世子一看就是个有野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