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他皱了皱眉:“照你这说法,我能够让小叶子找人去查查安家的财力。作为南边第一大制香之家,不该只少了几万两银就这么慌乱吧?”
灵芝明白,他定是因为海船出事的事儿,对福寿斋起了狐疑,想通过查福寿斋的篆香,来阐发他的货源,以及背后的人物。
“本来想进门吓吓你,又想到,底子逃不过你的鼻子,只好作罢。”
翠萝仓促摆手:“王妃哪儿的话,翠萝能有本日,已是非常满足,日子安闲,不缺钱花,如许的日子全托您的福,只可惜不能再服侍您了。”
“哦?安家阿谁姨娘?”宋珩也讶异:“有甚么事儿?”
“莫非你是来,当东西?”灵芝惊奇问道,汇丰除了存银、投资,另有当铺的买卖。
若真是翠萝说的这类景象,那难怪严氏在被她拿回香家的几万两银以后,被怄抱病倒。
翠萝满面欣喜地打量着灵芝,“王妃的日子现在终究能舒心了。”
饭团的伤已经好了,灵芝本想放了它,可它自个儿还舍不得走,只要灵芝在,就能循着找过来,赖着她讨吃的,就这么变成在院里散养了。
宋珩舒一口气,端起灵芝喝了半盏的茶一饮而尽:“返来得这么早?还觉得你会和她们在外头用晚膳。”
她仍在灵芝面前自称奴婢。
灵芝仰着脸,宋珩俯身在她额上悄悄一吻,再转到她身前榻上坐下。
当年在新安郡的时候,安家的繁华名声那也是数一数二的!
“那你们过日子没事儿吧?”灵芝担忧地看向翠萝。
“嗯。”灵芝点点头,又道:“明日我上娘那儿去,再问问她知不晓得安家之前的景象。”
翠萝脸庞更圆润了些,多了妇人的媚态,抿唇笑笑,“王妃可不晓得,现在安府里头,老夫人已是不顶用了,每日里药罐子泡着,再管不了事,大太太一人忙不过来,二房里很多事情便都落到奴婢身上。”
“好。”灵芝晓得宋珩本日要措置荷月,筹办换身衣裳再畴昔,想一想,对小令道:“将娘娘明天给的五色茶煮上,一会儿端去芝兰阁。”
“哦?你除了来汇丰,还能去其他处所吗?”
灵芝便把安家的景象说了一遍,又叮咛道:“安二在查福寿斋,不会有甚么题目吧?”
安二让翠萝这么做,较着是想探探福寿斋的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