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芝诘问道:“黄色的呢?”
五色茶由五种鲜花配制而成,粉、红、紫、黄、白,是以定名五色。
灵芝暗中叹口气,还真是个痴心的,只可惜……一腔痴心付错了处所。
刚才都已经把话说得那么满了,熟谙娘娘,她当仁不让,伴随娘娘,她理所该当,再加上有熟谙香药草这个不是普通人所能把握的技术,她就算想推人替她都一时找不出来人。
小令煮好了茶,恰好这边灵芝清算结束,二人往芝兰阁去。
说实话,如许的人放在宋珩身边,即便以她对无迹哥哥的信心,也有些吃不消。
他端着青玉茶盏映着烛火细心看了看,“如许的淡紫,如许的香气,应是一种兰花。”
守在门口的大双、小双向她见过礼,灵芝浅笑着点点头,穿过正厅屏风后的落地罩,见书房里,荷月正跪在宋珩书案前的,见她出去,低低问候:“王妃安好。”
宋珩不答,她不便先说出答案。
“返来了?”宋珩放动手头羊毫,站起家来,与灵芝同到书案劈面的罗汉榻上坐下。
宋珩心头暗笑,好家伙,这丫头绕这么大个圈儿,好歹把荷月给绕走了。
灵芝还未开口,荷月又一叩首到底,语声带着哭腔,柔嫩万分,“王爷,荷月不想嫁人,只想能在府中服侍王爷王妃,荷月不觉委曲。”
灵芝看了看宋珩,扫了一眼垂首不语的荷月,“荷月姐姐怎的跪着回话?”
荷月顿时楞在原地,手握紧了茶盏,一声“不肯意”堵在嗓子眼,完整没法说出来。
“是。”荷月放下茶盏,含笑看向灵芝,她好歹也是在娘娘身边呆了快十年的人,自问对娘娘的体味,不比面前这位王妃少。
灵芝笑着又点头,端起那花茶抿上一口,看向荷月道:“那太好了,娘娘现在就在香坊,她给我们府上送了那么多人,自个儿身边正差人手,特别是熟谙她又熟谙香药草的人。恰好这边的事情差未几结束了,你能够去香坊帮帮娘娘,也算替王爷与我尽一番孝心。”
荷月一时有些发楞,直起家来看着灵芝。
灵芝看着小令在那儿又是翻白眼又是撇嘴皱眉的,悄悄瞪了她一眼,小令方噘起嘴看着天。
灵芝赞成着点点头,“难怪了,这松香草是娘娘从南边带回北地来的,外头都找不着,你既然晓得,想来对莳植药草也有几分体味。”
宋珩带着笑扫了眼灵芝,看她葫芦里搞甚么鬼。
他苦思半晌,终究摇点头,“莫非是迎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