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过了几日,这日申时,宋珩刚回王府,见灵芝已在院子里,两个小酒涡笑得如盛满蜜,喜滋滋朝他迎上来。
宋珩一面问,一面脱下被汗渗入的外衫递给大双,趁她回身的工夫,先将灵芝抱了个满怀。
宋珩接过茶一饮而尽,看着灵芝满面止不住地笑意,勾起唇角一问:“给汪昱的香制好了?”
那香在当日晚送到了卫国公府,作为互换,卫国公府的人又带了一粒作为蛊毒解药的玄色药丸给燕王府。
宋珩闻言哈哈一笑,打横将灵芝抱起转了个圈儿,“我就晓得我的灵儿一出马,就没有制不出来的香!”
他光着脚在地上挥动动手跑了几圈,笑得几近背过气,这才渐渐站直了身子看着床上仍瑟瑟颤栗的丫环,走畴昔肆意在她白馒头似的胸脯上揉拧着,露着牙笑道:“本日起,你好好服侍我,若能生下一子半女,便抬你为妾。”
本来男人应当是如许的啊!
汪昱先让人将这两物都送去给卫国公府上的制香师看过,待确认无毒害以后,迫不及待屏退世人,将自个儿关在屋里,燃起那香来。
汪昱“唔”了一声,他俄然想起,好久没荷月的动静了。
半晌后,一个穿戴曳地长裙的女人被带进汪昱寝房。
那被破了身子的丫环捂着扯破的衫裙,带着泪镇静地看着面前不着半缕的世子,此人,莫非是疯了!
他想到本身正在用的香,摸了摸腰间香囊道:“这个,再拿去给香师看看,每种质料和配比都要细心查抄一遍。”
韩保一抱拳,回道:“启禀世子爷,饲鸽处的小六说,有两只鸽子被发明身上有伤。”
灵芝瞪宋珩一眼,那意义是,就怪你瞎扯。
韩保应下,又有些迟疑地看了汪昱一眼。
回过甚又很有些不美意义悄声对宋珩道:“不过,那香到底有没有效,还得他自个儿试过才晓得。”
灵芝笑着眨眨眼:“你猜?”
这几日灵芝往香坊庄子上跑得更勤,宋珩不消跟宋琰出京,好不轻易得了闲,却有别的的事儿落到他头上。
那丫环先是被他折磨得要痛得叫出声,听完他的话,喜得顾不上疼痛,妾?
“是!”汪昱贴身保护韩保应喏,刚要迈步出去,忽想起一事,有些游移地开口,“世子爷,是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