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有了些暖意,再悄悄将她纤细如葱的手指搬开,将那铜簪取出,谨慎翼翼重新插到她发间。
“唔。”安二不置可否,瞄了瞄端茶上来的翠萝一眼,安慰灵芝道:“敄哥儿已被我罚到祠堂悔畴昔了!不过他年纪小不懂事,无能出这么大动静的事儿来,怕是受人调拨,你也别怪他。”
当下但笑不语,只道:“谢父亲体贴。”
就在他瞥见那柔弱身影的顷刻,那身影一歪,倒了下去。
真完了!灵芝想着。
灵芝皱着眉听完,安敄?可那带着面罩之人明显是冲《天香谱》来的!
“院外另有人守着吗?”
那槐哥儿还在迷含混糊中,回声答道:“是。”
两排黑黑密密的睫毛低伏着,似落翅安息的胡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