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为灵芝那灾星?
他年过四旬,个子不高,蓄着长须,下颌微凸,脸庞干瘪,浑身透着夺目。
守在门口的槿姝忙迎上去,只见她行动微浮,额头沁出细汗,脸上比常日更加惨白,便谨慎翼翼扶了她胳膊,上了游廊,往前厅走去。
王掌事指着桌案上的碟子,恭敬道:“坊中统统的寒性香料皆在此处了,需求扑灭或熏烤吗?”
灵芝缓缓点头,安贰心中一沉,连她都找不出来,那香灰中究竟渗了何物?
一面想着,一面干脆在太师椅上坐下来,翘起二郎腿,悠悠斋斋品起了茶。
一汪火气又往安敄头上撒去,顿时屋子里鸡飞狗跳,乱作一团,安敄嗷嗷叫的声音传出来,柳姨娘也听不下去了,抬脚就往屋里去。
槿姝点点头,将白日里的事情说了一遍。
忙朝外拍鼓掌道:“中午的茯苓鸽子汤不错,盛点上来。”
她遵循前次的线路,轻车熟路地出了府,径直来到城东,一所富朱紫家的后宅。
可方才敄哥儿来讲的话,却让她暴跳如雷,心头顿时燃起三把火。
灵芝闭上眼,心下考虑着:安府香坊,应是除了皇家香院,存料最足最广的了,若这些香猜中都没有,那应上那边去寻?
他不由心中暗赞母亲的目光,好一副美人嗅香图!若端的儿送入宫,必能得宠,当时候,安家,才真正算在都城站稳脚根了。
看来当初留下这个孤女,还真是选对了,若趁这几年,再让她这个鼻子,好好替本身和几味香出来,就更值当!
柳姨娘见应氏气势汹汹而来,还觉得是她独占安二触怒了应氏,忙带着丫环婆子跪了一地,应氏却看也没看她,只往里间冲去,嘴中喝道:“安怀松,你给我出来!”
槿姝没有去找安二老爷,却别的有人去了。
柳姨娘大松一口气,站起家,又对身边人挥挥手,让一众婢妇出去,本身悄悄立到门旁。
安二竟然带着那小贱人去了香坊!
不一会儿,香坊王掌事来报,香料都已备齐。
应氏带着宝贝儿子敄哥儿,气冲冲顶着雪,直寻到烟霞阁去。
安二看看门外,做了个噤声的手势,朝安敄喝道:“但是你奉告你娘的?连你爹的事儿你都敢管了?反了你个小兔崽子!”
安二正烧一盘六合香耍乐,见灵芝出去,忙仓促问道:“如何?”
靠墙摆满各式香炉,并焚香东西,不过现在并未燃香,而是无数个盛着香料的白瓷碟密密排开,摆满桌案。
“你怎的这个时候来了?”见到她的人很讶异。
小令与槿姝焦心不已,槿姝深思一番,向小令道:“你看好女人,我找老爷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