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你的箭。”中间的用心把军人递过来,还带血的箭矢,用心看了一眼手里的箭矢上的标记,还给屈眳。
自从下了雨以后,郢都四周的旱情获得了极大的减缓,渚宫内的人总算是能松一口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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屈眳看到半夏走近,本来昏黄的场景,一下变得清楚起来。她几近把外头的衣裳都给脱了,就剩下里头贴身的亵衣,不过下头的胫衣有些奇特,竟然是从腰一下把两腿给罩起来。
半夏愣住,见着屈眳背着她站在那边,背影里都透着一股气急废弛。
侍女们不敢违背屈眳,她们推开门出来,服侍半夏穿衣,半夏见着她们出去,有些奇特,一个侍女解释,“是少主让婢子们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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屈眳没有答复他,他闭上眼,身子向后小小的退了半步,仿佛有些不舒畅。这下竖仆再也不敢等了,赶快把屈眳搀到屋子里头去。
听到少主不悦,应当也明白不该来了吧?
但是恰好他还是来了。
她从墙壁上把压着的腿放下来,走近几步。公然看到屈眳站在那儿,一手捂住鼻子。
御射是贵族男人必须学的技艺,一旦学艺不精,上了疆场,就是被敌军割去首级的命。
太子玩心重,喜好往那些不熟谙的门路上冲。屈眳和太子同乘一车,担负车右,冷不防林子里冲出一头猛虎。驾车的驷马受了惊吓,驭手差点没掌控住。
半夏想着屈眳走之前那几近黑的和锅底似的神采。她看了一眼低头给她侍弄衣带的侍女,内心吐了吐舌头。
一口气读完,她昂首看屈眳。
太子带人一头扎到林子里头,半日没有人影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