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听这话,我立马问说,我爷爷在那里?
我往前迈了一步,却被肖晚晚给拽了下,她眼神里闪着担忧,说:“张晏,你说这像不像之前我们镇上碰到的羽士说的那样。”
这时候围观的人说:“你怕甚么,现在河伯大人都在你身边,你还怕一条蛇吗?”
袁真固然这么说,可我内心还是感觉不安,袁真回身进屋,对肖晚晚说:“丫头,你把河伯印给张晏,你跟我出去躲躲。”
早晨七八点的时候,婶子单身一人返来的,她对我说,筹算把小叔的尸首带回城里火化,说我们村庄太邪乎,怕转头还出了别的幺蛾子。
我扯开嗓子喊着爷爷,持续几声都没有回应。
我问袁真说:“徒弟,你有没有闻声甚么奇特的声音?”
我刚当河伯,对于河伯的职能也不是蛮清楚,顿了会,我问袁真说,我要这么做吗?
我说好。
一夜相安无事,第二天早上,袁真就过来了。
袁真说的很当真。我嗯了声。
袁真安抚我说:“不是不见,只是缘分未到,没事,今后有的是机遇。”
恰好这时候黑蛇还在吐着蛇信子……
最后的不得已,我还是和婶子说了,婶子听到动静后,在电话里就哭出了声。
我嗯了声,从锦囊里拿出了一张字条,上面写着:三今后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