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墨纸砚?”周俊喃喃,神情有些古怪。
长宁侯起家气呼呼地回身往书房走,“孝子,你竟然信赖一个外人,不信赖我?
她定定的看着长宁侯,淡笑一声,“既然父亲说没见过,儿子便让郡主府直接报官吧,只怕到时候大理寺必定会派人来我们家查找。
“父亲再装就没意义了,我如果没有切当的证据,不会直接来找你。”
“阿初兄弟早啊,你这是要去督察院吧?”
“哦,礼品很好。”沈初笑着道,“都是些笔墨纸砚,很合适我用,替我谢过郡主如此用心的礼品。”
父亲前次还没有体验过飞鹰卫的刑具吧?恰好借着此次机遇体验一下,只要父亲欢畅就好。”
沈初沉声问:“清河郡主送来的玉佩呢?你放那里了?”
长宁侯瞳孔一缩,“还?你晓得那是甚么玉佩吗?你就敢说还?说出来吓死你!”
他小时候常被人欺负嘲笑,除了李承宣这个幼时玩伴,沈初是第一个朴拙待他的朋友。
他慌乱地摆动手,“真没甚么事,就...就是明天送来的礼品......”
特别此次本身被判放逐,是沈初驰驱不断为他找证据昭雪。
沈初气到手指轻颤,也顾不上给长宁侯留面子,道:“昨日礼品送来的时候,我父亲先收下了。
沈初点头,“你来找我的?可有甚么事?”
你身为儿子,莫非贡献我点东西不该该吗?”
怪不得连澄心纸的包装都被拆开了,是因为发明了玉佩,便想看看其他盒子里是不是另有甚么好东西。
但恰好这个玉佩是母亲花了高价买来为父亲治病的,没有玉佩温养,父亲的身材味越来越糟糕的。
从飞鹰卫出来的时候,长宁侯还一脸温情的说赔偿本身呢。
云南间隔都城几千里路啊,就周俊那小身板,放逐就即是死。
哦,又或者来得不是大理寺,我们家毕竟有前科,或许是飞鹰卫前来呢。
沈初见他目光闪动,不断地搓动手,就差没在脸上写着“我有事”三个字了。
长宁侯不觉得然,“我是你亲爹,翻你东西如何了?别说我留下一块玉佩,就是明天那些东西我全留下又能如何样?
说罢,拱了拱手,闷头跑了。
周俊倏然站住,看到沈初,脸刹时涨得通红。
看来玉佩必然是被长宁侯拿走了。
你听谁说有块玉佩的?让他来和我对证。
我才是你亲爹啊,你竟然听信外人的谗言而不信赖本身的亲爹?
沈初眉心微拢,“玉佩?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