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谁比不上谁的手指头呢?”裴渊背动手大步走出去,似笑非笑的桃花眼扫过全部大堂。
裴渊却神采不明,目光冷然,“只是曲解吗?小沈大人找玉佩为了救人急用。
真的玉佩竟然在你这里,这件事你如何解释?”
沈初俄然头皮有些发麻,踌躇一瞬,还是接过了木匣子。
她赶紧追了出去。
她没想到裴渊竟然会直接带她来清风楼,不但劈面给了谢清秋尴尬,戳穿她更调玉佩的事,还直接拿回了玉佩。
沈初有些心虚地绞动手指头,“要不我请殿下用饭,向殿下赔罪?”
你倒好,碰到事情先来思疑我,现在事情处理了,你就不能说句好听的哄哄我?”
踌躇了一瞬,却见裴渊已经大步流星的分开。
她没想到裴渊竟然连让她解释的机遇都不给一个,竟然直接将她做的事公布于众。
谢清秋掐动手心,心底涌起猖獗的妒忌,脸上却委曲实足,“看来是清秋曲解了殿下的意义,倒让大师看笑话了。”
裴渊蹙眉,声音冷冽如霜,“本皇子确切承诺送块玉佩给你做生辰礼品,但却向来没说过要送冰花芙蓉玉佩给你。”
裴渊眉头微蹙,竟然莫名读懂了贰心头的设法。
殿下固然承诺将玉佩作为要求的生辰礼品,但若小沈大人急用,殿下和清秋都情愿成全小沈大人的。”
她眼角噙着两滴泪,要落不落,一副委曲哑忍的模样,看得世民气疼至极。
“小沈大人几次三番索要玉佩,可见是真的有急事,既如此,为何不早点同清秋申明?
一番话说得滴水不漏。
这件事本就是个乌龙,但清河郡主府送错礼品,长宁侯贪了玉佩私卖的事,她即使能够解释,但她前来找裴渊要玉佩倒是究竟。
谢清秋手一抖,不成置信地看向裴渊。
“一顿饭就想把我打发了?”
谢清秋神采微变,随即笑着迎了上来,“殿下本日飞鹰卫不是有事吗?如何这个时候来了?”
谢清秋,你太让本皇子绝望了,你觉得如许的小伎俩能瞒得住我?”
他锋利的目光一一扫过世人,目光所到之处,皆是落针可闻。
世人后背一凉,吓得纷繁后退,心中更是惊奇不定。
这不就是要送给她的意义吗?
刚才说话的人神采讪讪,缩着脑袋不敢回声。
“舌头是个好东西,但如果长得太长的话,不免惹人生厌,本皇子不介怀给你们一一剪掉。”
这一刻,她真的悔怨了,昨日不该一时打动将玉佩调包了。
她慌乱地垂下两行泪,“殿下,你听我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