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可真是刚打打盹就送来了枕头。
你...啊,哎呦!”
张永良气得脸都变形了,“胡说,我五官端方,你敢说我丑?”
李安宁点头,“前几年我跟着我爹在凉州待了几年,我在家里待不住,就总爱往关外跑。
早上裴渊刚带她去清风楼要回了玉佩,下午就传出她胶葛六皇子的谎言。
沈初忍俊不由,“鄙人来找几本北戎说话的书。”
不瞒你说,我感觉他是白日梦做多了,不说这个了,小沈大人来找甚么书的?”
她双眼晶亮地看着沈初,“刚才张永良都快被气吐血了,小沈大人是如何做到既经验了人,又能把他们气个半死的?”
“你你....”
张永良四人本就被书砸得浑身都疼,现在那里是红袖的敌手,不过半晌就被绑成了一团,如同赶牛似的被赶出了荣宝斋。
红袖刚去隔壁买油炸糕吃,才返来,见到沈初被人欺负了,顿时一撸袖子,上前别离将张永良和别的三人从书堆里扯了出来。
沈初拱手,“本日李女人仗义脱手,沈初感激不尽。”
沈初撇嘴,“人长得丑不丑是要对比的,和六皇子比,和我比,你说你是不是丑到姥姥家了?”
李安宁笑得前仰后合,“痛快,对于张永良这类信口开河的纨绔后辈,就得如许才痛快。
“有没有干系你说了不算,红袖,送走。”沈初摆摆手。
李安宁两手一拍,“我明白了,张永良出身侯府,衣食无忧,唯故意中恋慕谢清秋而不得。
“如果李女人不嫌弃,那就费事女人了。”
“是,现在在督察院做御史,克日正代陛下巡查京中各部,和六皇子走得很近。”
沈初非常无辜,“我也不过说了几句实话。”
“呵,走你估计还能走,瞧是必定瞧不着了。我和你之间的帐算完了,妄议六皇子的帐便让六皇子亲身和你算吧。”
张永良眸子子转了转,“甚么谎言?全都城谁不晓得你总缠着六皇子的事?
“好嘞。”红袖一把扯下张永良的腰带,利落地打个结。
两人有说有笑地回身去找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