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环顾四周,假装不经意地问。
话音一落,冯家的下人们抬进了两个箱子出去。
冯二老爷点头,一脸沉痛。
沈初警悟地将手札塞进怀里,翻开后窗,敏捷翻了出去。
“请他出去。”
帐本都在这里,还请殿下查证。”
“只晓得他出城了,看模样仿佛是去岳阳的方向。”
冯二老爷是冯皇后的幼弟,本年刚四十出头,白面不必,脸上带着暖和的笑意。
他重重感喟一声,“如果殿下允准,微臣情愿拿钱出来补助受委曲的盐工们,也算是我们冯家的一点情意。”
江家的老宅子应当是江宏志挣到钱以后,重新翻修过。
他们估计查不出甚么来,我让你探听的事如何样了?”
“启禀国舅,沈初现在并不在地牢,小的刚才在后院探听了一番,有人说看到沈初悄悄出去,上马分开了。”
裴渊目光在帐本上一扫而过,似笑非笑。
是爹爹的笔迹。
裴渊冷呵。
一群人手持长剑冲出去,将沈初围在了中间。
冯二老爷将帐本放在裴渊面前的桌子上。
裴渊挑眉,“请罪?”
冯二老爷点头,“如果阿谁沈初,估计就信了,但六皇子城府很深,必定会派人暗中调查的。
冯二老爷本日前来,倒像是前来摸索甚么的。
“还请殿下将这些银子分发给盐工们,这件事说到底,我们冯家也有必然的任务。”
冯二老爷道:“我大哥常说身居高位,当以百姓之忧为忧,急百姓之所急,方才气让百姓们过上好日子。
大哥归去后一向顾虑此事,常常寝食难安,厥后便我出面在汉阳府建了盐场。
冯二老爷一出去就躬身见礼。
冯二老爷越想越感觉心慌。
冯国舅你说是不是?”
“微臣见过六皇子。”
微臣此次前来,实在是前来向殿下与小沈大人请罪来的。”
话音一落,一名衙役小碎步跑过来。
另一方面,冯二老爷出了县衙,脸上的笑就沉了下来。
“沈初在地牢审江宏志呢,今儿怕是没有工夫见你了。
莫非江宏志真的招了甚么?
“没错,就是请罪,我们冯家这些年来与章家也有些买卖来往。
但我们真不晓得江宏志是如此狼心狗肺的东西,不但苛待盐工,导致盐户暴动,还谋财杀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