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不定陛下罢了我的官,我就能用心去做买卖了,做买卖实在很风趣的。
他眯着眼打量沈初,仿佛在判定她是以退为进还是至心不想仕进。
沈老夫人被气得不会了。
沈初拒不承认,“祖母应当查查,这内里必定有猫腻,你可别被人骗了。”
这话戳中了长宁侯的心。
她阴着脸道:“你半个月赔了八间铺子,竟然另有脸专门去打理,你要把家里的铺子全都赔掉吗?”
沈老夫人的声音比刚才还尖,“你是傻子吗?半个月赔掉了八间铺子,竟然还敢往里投钱?”
沈老夫人脱口而出:“我没有银子,不借。”
沈月朔脸无辜,“我这么大小我了,总得有事做,不仕进,我只能去做买卖。
“八间铺子啊,那得丧失多少银子啊?乔氏你个蠢货,你如何能把铺子交给他管呢?”
父亲,这个发起你感觉好不好?”
长宁侯有些心梗,他感觉一点都不好。
沈初故作难堪,“有件事还没来得及奉告祖母,姨娘这些日子身材不适,将铺子交给我管了。
“产生甚么事了?”长宁侯揉着额头走过来。
何况那是我姨娘的嫁奁,赔了也是乔家的,父亲你说是不是?”
沈老夫人皱眉,这也是她百思不得其解的处所。
沈老夫人劈脸盖脸指着乔姨娘一顿骂。
乔姨娘想起宴席那日产生的事,刚才摆荡的心又果断起来,“好,我听你的。”
沈家这些人贪婪不敷,一旦给了,他们会更加得寸进尺。
沈初被她理所当然的模样气笑了。
长宁侯皱眉。
长宁侯没接帐本,皱眉看着沈初。
你心疼阿初缺钱,多给些银子就是,但铺子毕竟是你父母留下的心血,不成让阿初毁了啊。”
沈初笑眯眯的道:“我就是因为督察院太忙了,没时候管铺子,铺子才会赔钱。
“是啊,祖母如果不信,我能够随时让掌柜送帐本过来。”
“不投钱我如何把银子挣返来啊?”
沈初勾了勾唇,“祖母口口声声说我姨娘把庄子地步卖了,可庄子地步的契纸都被烧了,姨娘也没去补办,没有地契如何能卖掉?”
不如今后代子走宦途,我打理家中财产,必然把姨娘的铺子扩大运营,赚得盆满钵满。
“甚么?”沈老夫人尖叫,“八间铺子都亏损了?”
乔姨娘扯了扯沈初的衣袖,低声道:“如果她真的告状,你会有费事的,要不然给点银子吧,凡是用钱能处理的都不叫事。”
长宁侯和沈老夫人双双不成思议的看向他。
“都怪儿子常日里只晓得读书,不善运营之道,这半个月的帐本都在这里了。”
“祖母手里另有很多私房吧?不如借我点,等赚了钱我必然还你。”
沈老夫人冷哼,“我不管谁卖的,归正乔氏得赔给我。”
乔姨娘攥了攥拳头,鼓起勇气道:“他是我儿子,不给他莫非要给老夫人管吗?可老夫人你也不是我儿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