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怜月不慌不忙,不惊不惧。就见她掐着小腰,一脸嫌弃的道:“你们的行动也太慢了。女人我走遍中原大地,一共扫荡了二百六十七家赌坊。就你们这聚财赌坊,跟乌龟似的,足足跟了五条街才敢冒出头。啧,啧,啧,我看你们别叫聚财赌坊了,还是叫乌龟赌坊吧!”
先前还耀武扬威,面露狰狞的黑大汉现在像个害臊的小媳妇,如熊掌般肥厚的双手紧紧捂住脸颊,不竭的叩首告饶。
见她漫天乱撒银子,远远跟在她身后的一伙人,悄悄喷出了几口老血。
“女人,姑奶奶,我的亲姑奶奶!您大人有大量,就绕了我们吧!”
老大夫却一脸难堪的道:“不是老夫不肯去,实在是你娘的药钱都是赊欠着。掌柜的发了话,你们周家的烂摊子,我们一概不准接办。”
咦!那边有个小乞丐拿着破碗讨食的,太不幸了,给银子!
黑大汉没了一点脾气,点头哈腰的带着世人一溜烟的跑了......
哎呀!本来不是无家可归的流浪汉,是一个老头躲在桥洞底下便利呢!老头被从天而降的银子砸着了脑袋,正提着裤子破口痛骂呢!
只是繁华的背后总有些不见阳光的阴暗!
小双“噗嗤”一笑,抬腿狠狠踢了还在发傻的黑大汉一脚,道:“还不快滚!”
黑男人气得一个踉跄,差点跌倒:“你.......你这个臭丫头,死光临头了,还敢大放厥词,看来是不见棺材不掉泪。弟兄们,上,让这臭丫头晓得我们聚财赌坊的短长。”
花怜月粉面含煞,冷冷道:“我看是你们不知死活才对。小双,关门,放......”
“咦,好臭!”花怜月面露嫌弃,伸出白玉般的小手在鼻端扇呀扇。
“那就快走吧,别迟误工夫了!”老大夫这回倒是毫不游移,立即背着药箱吃紧忙忙的跟少女走了。
花怜月踱着小方步刚好靠近了些,模糊闻声那少女祈求道:“......您行行好,去看看我爹吧!他头摔破了,流了好多血......”
他不敢不告饶,先前他抽出腰间的短刀,想要给面前这两个大放厥词的少女,一点长生难忘的经验。谁知,才一错眼的工夫,手里的短刀不知如何就到了阿谁碧衫少女的手中。
而他们面前挺身直立的,倒是两个天真貌美,看似人畜有害的少年男女。
多大的事呀!只要钱能处理的事,目前在我们花大蜜斯的眼中,都不算事!
一锭足足十两重的乌黑银锭子从天而降,飞到了少女的手内心,就听花怜月朗声道:“性命可比银子首要,拿着去给爹治病吧!”她哈哈大笑,回身拜别。
早已摩拳擦掌好久的小双,兴-奋的嗷嗷叫着,如猛虎下山般冲向那群还不知死活的羊群。
少女仍然不断念的祈求着:“您帮帮手,帮帮手,欠你们的银子我今后必然会还上的......”
梅岭县东有官道,西有水路,交通非常发财便当。街上到处可见南来北往的客商,两旁是林立的各色商店酒家,行人收支如梭,彰显着这个小小县城的喧哗及繁华。
不但是他,其他几个也好不到那边去,身上或多或少都多了几道伤痕!因而,在这条冷巷子里,跪倒了一片常日里耀武扬威,凶神恶煞般的大男人。
黑大汉愁眉苦脸不敢吱声,小双卑劣的用刀背拍了拍他的脸颊,脆生生的道:“喂,哑巴了?没闻声我们蜜斯问话吗?”
花怜月掐着小蛮腰,不屑的道:“常日里就许你们赌坊大把大把的赚银子,我们凭本领才赢了这么一点,你们一个个就红眉赤眼的喊打喊杀,另有天理吗?有天理吗?”
随即,他的面前呈现了一团乌黑的刀影,左一下,右一下,上一下,下......上面还是算了!总之,半晌间,他黑胖的身上就多了数百条细细的伤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