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语松沉吟着点了点头,“如此看来,这整件事是北人所为的能够性极大!他们固然对各路的舵主都停止了截杀,但实在他们真正的目标却只要一个——北路的陈舵主,而其他三路的截杀不过是为了袒护这个真正目标的伎俩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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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中下怀的水心英顿时嘲笑了一声,“左副盟主这是在指责我教徒无方吗?那又何必将家师也抬了出来?!如许也好,那就请家师来评评理,究竟是我的徒儿在肇事,还是你部下阿谁不成一世的刽子手在挑衅!”
“此次多亏你及时来宫中报信,过后咱家必不会忘了你的好处。”郑公公在他耳旁用尖细的声音笑着道,“只是咱家还不知你的名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