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西梁国丞相以外,其他的人脸上倒是没有甚么窜改,并未遭到修一这个行动的影响。
“修一,本王不想废话,你且问问他们两人,谁情愿诚恳交代,如果都不肯意,就将舌头拔了。”谢景淮语气安静,神情冷酷。
但到了最后,在谢景淮残暴的科罚下,就没有一个不招的人。
世人听了顾浅的话皆是一惊,西梁国丞相称即变了神采:“八王爷的人竟是追到了这里!”
“王妃,你如何受伤了,这是如何回事?”板栗严峻的上前。
谢景淮口中的燕王,指的也就是西梁国的八王爷。
“不能说!”高个子男人呵叱。
“是这两人做的?”西梁国丞相看了一旁的两人,再一看顾浅身上的伤,顿时便认识到这是如何回事了。
“哎呀,板栗,这点儿伤不算甚么,伤口也不深,上些药就好了,把我的药给拿来。”顾浅顺势坐在了空中上,手臂上的伤并不严峻,对顾浅的影响也就并不大。
修一答复:“王妃,那两人部属已经把他们带到了一边。”
这便是因为谢景淮久经疆场,在疆场上面对这么多的仇敌,谢景淮的眼神自是充满了杀意,眼中所披收回的皆是嗜血之意,就像是阎罗王在催命普通,如何让人不严峻惊骇。
“啊!”谢景淮的话音方才落下,修一便动了手,掐着高个子男人的脖子,活生生拔了高个子男人的舌头。
平日里谢景淮都是亲身替顾浅上药,本日不过是因为瞧着这儿这么多不熟谙的人,以是就让板栗替她上药了。
好似谢景淮的一个眼神就能让两人惊骇普通。
修一还未答复,谢景淮已经和顾浅走了过来,因而修一当即让开路来。
高个子男人和矮个子男人都是低着头,矮个子男人看了一眼高个子男人,仿佛在扣问要不要答复,高个子男人摇了点头表示甚么都不要说,因而两人都不张口,也不开口回报答景淮的题目。
顾浅点了点头:“嗯,不过没干系,只是一点儿小伤,不要紧。”
“夫君,你来吧。”顾浅偏过甚看向谢景淮,表示让谢景淮来鞠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