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大儒的反应,太慢了,常常是剑锋早已从面前扫过,以后才反应过来,惊的浑身一颤,再加上喝了很多酒,尿几近要吓出来了。
不一会儿,就瞥见蔡文姬抱着琵琶来到了前厅,仿佛是被之前江峰的冒昧吓到了,蔡文姬不敢靠近江峰,远远的在角落里落座。
哼,江峰心中不忿,吗的跟老子谈情怀是吧,喝嗨了我们好好谈谈。
卫觊说的很好听,大要上是恭维吕布,实在翻译过来的意义是:你吕布不过是董卓的一条狗,得瑟甚么?这里是我的地盘,我爱吃甚么吃甚么,你能咋的?
农夫固然不能兵戈,但是能够帮忙江峰修建工事,运送粮草,打造军器之类的。保障后勤,常常比战役本身更加首要。
江峰却不觉得意道:“卫公还是好好考虑一下,吕某的建议非常的朴拙,但愿卫公也能三思。”
世人都被吕布的武力吓到了,只能一个个的跟吕布喝酒。
“来,卫公,为你的保一方水土,吕某敬你一杯。”江峰拿起大樽一饮而尽。
“吕将军,你看我们安邑风调雨顺,百姓安居乐业,老朽固然不敢居功,但是我们卫家对河东郡的进献,那是全部河东郡百姓都有目共睹的。”
江峰端起酒杯,却不焦急喝,面色沉痛的道:“卫公啊,现在国难当头,战乱四起,盗匪猖獗。百姓们流浪失所,食不充饥。你我等人,却在这里大鱼大肉,清闲安闲,莫非不感觉这些东西吃了,食之有趣,如鲠在喉吗?”
“好,吕将军好酒量,卫某作陪。”说着,卫觊深吸一口气,也一饮而尽。
但是卫觊倒不是一个莽撞的人,神采不过稍稍一变,随即规复普通,笑道:“吕将军说的是,吕将军是董相国身边的红人,任务严峻,心系社稷,岂是我等小民能对比的。鄙人受祖宗隐蔽才弄得这一块祖业,只想保我一方安然,别无他念。”
这一下卫觊的气势立马就打了个扣头,他一个文人,甚么时候拿这类东西喝过酒啊!但是现在不喝,岂不是太不给吕布面子了?何况,吕布毕竟一小我,卫觊感觉他们这里七八个陪酒的呢,如何着也能陪下来,喝到最后必定还是吕布亏损。
见卫家的人已经没了精气神,江峰晓得这时候恰是加码的好机遇。
卫觊也不好推让,只能命人叫来蔡文姬弹琵琶扫兴。
琵琶声响起,江峰也走到了大厅中心,手持两柄宝剑,两手高低翻飞,在大厅中舞起了剑。吕布固然是善于用戟,但是戟是马战之物,不能演出。不过,即便是舞剑,江峰舞的也是虎虎生风,杀气凛然。即使是他一人起舞,也仿佛是有百人的气势。剑光所过之处,偶然候离世人不过一二寸的间隔。
卫觊面露难色的道:“将军这未免过分于能人所难了吧?你让我如何给你凑出这么多得赋税。”
江峰不对劲的道:“卫公,这你就不刻薄了。你们卫家家大业大,就出这么点东西未免太吝啬了吧?我看如许吧,你出五千石粮草,三千斤镔铁,三万贯钱,外加两千壮丁可好?”
“哈哈,痛快痛快。卫公,鄙人的剑舞可还过得去啊?”江峰道。
江峰一口气连饮八樽,面不改色心不跳,不过这几个故乡伙就有些受不了了。这一杯下去有些说话就倒霉索了。
起码卫觊是这么以为的。
“将军技艺过人,卫某真是大开眼界啊。”卫觊额头冒着盗汗,讪讪的道。
这还不算完,江峰直接一手拿起盛酒的大瓮,一手端着大樽站了起来,道:“在坐的都是当世大儒,德高望重,鄙人一介粗人,不会说话,就敬各位一杯,聊表情意了。”
卫家的世人都被吕布这豪放的气势惊呆了,值得陪着江峰再饮一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