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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操闻言深吸了口气,对眼睛扫过帐下诸将,最后停了在夏侯惇的身上,“这还用得着筹议吗,命夏侯惇为将,起军一万五千,要在泰山贼人,达到东海前,截住他们。”
“有多少人?”
当然是睡了个好觉啦,享用了一小会凌晨暖和的阳光,吕布就仓猝带着他的全数人马南下,欲在曹操分兵而来的时候,进驻东海国。
“有多少人?”
“城门上的人听着,县令已经弃城而逃。汝等如果降了我家将军还好,如果不降,我等可要屠城了。”在臧霸的唆使下,这名喊话的士卒打单道。
见曹操火气如此大,世人都不敢触这个霉头,唯有劝道:“明公,军情告急,还是先筹议对策把。”
“诺。”吴遂领命道。
吕布翻身上马,一一扶起其三人,而后指了指后臧霸道:“此人乃是泰山帅,臧霸。”复又指着孙观等四人道:”此是泰山将,孙观、吴敦、尹礼、昌豨。”
“这句话听的好耳熟。”吕布心中惊奇,脸上却打趣道:“汝,言本将是三姓家奴,本将如果不杀了汝百口,如何对的起这三姓家奴的名声。”顿了顿,吕布温言道:“如果汝投降了本将,汝家中长幼天然无事。”
“哈哈…。三姓家奴,好久没有人当这本将的面这么说了,汝到是有些胆量。”吕布正在帅帐处等候动静,逢人禀报言,费城以破,大喜之下从北门策马而入。
措置了这些杂过后,吕布理所当然的住进了县衙里,在小丫头的温情奉侍下。
俄然一标兵来报:“主公,前面一里处正有一伙步兵正向这里急行而来。”
“约有,5、六千人。”
吕布固然是开打趣,县尉倒是当真,“固然我只是个小小的县尉,但也感曹公知遇之恩,此生决不背之,家中长幼则全赖将军表情了。”说完,对天大喊:“娘啊,是儿不孝。”提刀自刎,前面亲兵见自家大人以亡,亦是摸了脖子,随他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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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吕布帐下的统统将军和士卒,却在这片擂鼓喊杀中,悄悄的转向西门开赴而去。
“对,对。”这县令这才想起内里那群人但是要性命的,连那还是睡眼昏黄的看着他们的小妾也来不急带走,就吃紧忙忙的带着这名流卒出了后门,疾步向东门逃去。
缓了缓表情,想起家里长幼,县尉只要无法道:“家人死活全赖将军尔。”
“只余下士卒五千六百余人,此中有一半带着轻重不一的伤势。”一说羽士卒,臧霸有些黯然。
“废料,真是一帮废料。”手中拿着一片白布,恰是吕布攻陷博县的八百里加急。
“另有。”吕布想了想,指着地上的那些降卒,对孙观道:“这些人就交给汝了,如果情愿跟着的就编入军中,如果不肯的。”沉吟了一下,吕布森然道:“杀之。”
世人没想到吕布竟然另有如此宇量,人家骂他是家奴,他把人家厚葬了也就罢了,竟然还送金银给他家人,吕布的形象在世人的眼里刹时就高大了很多。
“你。”周仓一扬手中长刀,就欲成果了这个傲慢的家伙,却被臧霸一把拦住,臧霸沉着道:“此人,可交主公措置。”神采虽静,语气却稍带肝火,吕布但是他刚认的主公,要不是此人留着能够有效,不消周仓脱手,臧霸早就一刀成果了他。
而后对指了指以下战马的臧霸等人道:“此三人乃是本将的亲信,张虎,张达,裴元绍。”
张虎等人闻声大喜,策顿时前,待到近前纷繁翻身上马,跪道:“末将等率兵来迟,望主公恕罪。”
这里都是山贼出身,对于这些小卒子,世人当然没有甚么定见,这世道别的都值钱,就是人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