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州第一赃官,好啊。吴遂对本身的名声早以耳闻,但他一点也不在乎,只要吕布记得他的好处就行,摸了摸手中刻录着密密麻麻名字的竹简,吴遂低声嘲笑道:“我吴遂虽负恶名,但倒是为主公分忧,命还长着呢,不过汝等,呵呵…。”
糜家乃徐州大族,固然出身商贾,不免被那些正统的士族看不起,但当世的家主糜竺更是以善运营而闻名徐州,硬是把祖上传下来的家业番上了几番。
“嗯,府上比主公的左将军府还大,糜家公然是名不虚传啊。”吴遂边走边点头,看似偶然间,狠狠的下了跟刺。
无耻,傲慢,外加乡间匹夫。暗骂了一声,“把这些人安排一下。”交代了管家一声,就吃紧忙忙的赶上去,他怕吴遂这个家伙走错路,进了后院吓到女眷。当然,更多的是怕他看上,贪财的人常常也贪色。
“糜家惨了,糜竺投*刘备,使得其职位在东海大不如前,现在又被这只吸血虫给盯上,呵呵…。”在相迎世人幸灾乐祸的目光中,吴遂大摇大摆的跟着这位心中千万个不肯的糜芳进了县城,直奔糜家宅邸。当然,身后那批首要的东西,吴遂天然不会健忘,放在城外他可不放心。
尽力的想着糜竺的交代。压下心下翻滚的肝火,双手连拍三下,大声喊道:“来人,上舞。”
理了理为他量身定做的官服,头微微上翘二十度,尽量用鼻孔对着统统人。嘴角暴露一丝轻浮的笑容,娇贵的踏在一名马夫的背上,徐行而下。
“大人,城门前正有一批人在那候着。”都伯策马到车驾前,低声恭敬道。
“主公真乃神人也。”连曹性本身都只能勉强的在奔驰中放开双手,阿谁马队固然是少数没有战死的本来并州铁骑的成员,但也没有这类功力,没想到这小小的东西就能有如许的结果,对吕布是佩服的五体投地。
“呵呵,此人也倒是风趣,脸上的神情明显是对我不屑一顾,嘴上说的确是恭维拍马之话。”心中对糜芳的演技是吹之以鼻,“汝倒是明理,本官听闻东海糜家很有好客之名,本官欲到府上安息一夜,不知如何?”眼中射出较着的别成心图的光芒,为了主公,明天就是厚着脸皮也要上门索贿。
吴遂也不介怀,这酒不喝白不喝啊,也是一饮而尽。
点香,吹打,随之而来的是十几名身穿白衣的妙龄歌姬,长袖纷飞间,耳边回荡的是雅乐,点点烟雾伴跟着香气,在面前飘零,吴遂眼睛睁的老迈,仿佛要把她们放在眼里才气满足,微微伸开的嘴角竟然流出了一丝银线,要多恶心就有多恶心。
“回禀主公,固然有些摇摆,但这东西确切很好用。”
仿佛有些过甚了。算了,无耻就无耻到底把。砖头对糜芳鄙陋道:“不知府上可有歌姬,设席赏舞,糜家不会连个歌舞都没有把。”说完暴露孔殷的模样,吴遂心下苦笑,到底谁请谁用饭啊,还要我主动提出要看歌舞,这主次都倒置了,看来人也不能太无耻。
“诺。”
接下来糜芳就魅力后续节目,这氛围有些难堪。
“啪,啪”那声声响得连吴遂都替糜芳担忧,他娇贵的手会不会肿起来。
想像中的向后倒飞并没有产生,麻绳固然有些前后摇摆,但仰仗着他多年的经历却紧紧的跨坐在顿时,欣喜的挥动着长矛,返回吕布面前。
“大人谈笑了,左将军高贵,岂是小小的糜家能够比肩的,我糜家情愿捐黄金五百斤为左将军补葺府邸。”糜芳边走边擦汗道,这家伙索贿竟然冠冕堂皇,戋戋五百斤黄金倒是小事,这话但是太狠了,以吕布那性子晓得他堂堂的左将军府竟然比不上一个商贾,就不是些许黄金的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