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你们的错,不能怪我。”蛮抛弃手中的战斧大呼道,他的声音在空旷的山地间反响,只要寒地的暴风回应着他。
没找到他尸身,就算再多人包管,那种环境下没人能活。他还是觉的,阿谁家伙如何会这么等闲死去。
五个最刁悍的兵士从人群中走出来,二个拿着皮盾和长矛,一个背着十根投矛,另二个举着庞大的石锤。
被包抄的小部族中,几个最刁悍的兵士面面相视,一个头发有些斑白的兵士大声叫道:“这不公允,你拿着血斧,没人能应战你。”
信使挣扎着从地上爬起来,他的身上都是血迹。他能活下来,真是一个古迹。他哭丧着脸,心中不断的谩骂老族长的名字,我会死的,竟然让我来这里,这是个疯子。
蛮冷静的举起右手,四周白羽的兵士快速的向他堆积过来。小部落的族人安下心来,人群发作出一阵喝彩。
远处,一个白羽兵士背着一面火焰旗飞奔而来,一边跑一边镇静的大呼着。吉报,好动静。
俄然,蛮听到一个熟谙的地名,从这个家伙的口中跳了出来。就象一道闪电击中了他,多年前的一幕又闪现在他面前。
他眯着眼,低头看到,一个年幼的身躯倒在他的脚边,这个孩子还未高太长矛,左手还拿着一只木雕的玩具。
他脑筋一下子复苏过来了,耳朵也不再嗡嗡作响。他安静下来,耐烦的听完信使的话。
就是上古传承的力量,四周的白羽兵士神采庞大的看着他,或许是害怕,或许是崇拜。
“带我去找他,如果你敢骗我,你就想想,你值不值的我为你结一个发结。”蛮拿下头盔,暴露头上密密麻麻的发结。
他顿时发明自已错了,一股可骇的寒意向他袭来。蛮回过身来,如同一只史前巨兽,盯住了自已的猎物吼怒道:“你这个蠢货,竟然敢来经验我,你不该提阿谁名字。天神在上,现在全部部落都要为你陪葬。”
蛮没有看到,最后的石锤手已经悄无声气到了他的身后,庞大的石锤正对准他的后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