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甚么话先出去再说吧。”张捕头的声音深沉,又打量她一眼,收回击回身向院内走。
张捕头听闻此言内心一阵奇特,堂下这小儿不过六七岁,言之凿凿要救她爹爹,小小年纪没被吓坏倒也非常可贵。
“嘎吱——”一声,木头门被翻开,一双镶边红色厚底靴子呈现在十三眼中。
“萍儿,都是你大爹爹,回家了还惹一堆官司。”又一个男人门口抱着个小童逗弄,用心道,“夫人,这已经多少次了,大哥再发善心我们家可没法过日子了,之前那些老弱也就罢了,这回连青楼的人都上门了,啧啧,不定别人瞥见如何想呢。”
“承恩候?”十三感觉似曾听过这名号。
张二郎对劲一笑,“有些人整日教唆诽谤,夫人连理都不睬,也怪不幸哈。”
午后喧闹的冷巷,一个肥胖的人影立在一户人家后门外。
站久了十三的脑袋有些眩晕,一片片白光忽而闪过,连腿都好似没了知觉。
一阵窸窣声声响过,年青妇人悄悄退回屋里,感喟道,“夫君,不如就让她出去吧,让她死了这份心也好过就这么站着,还在呢,都快三个时候了,真有个好歹在家门口总不好。”
“也罢,归正这动静也盖不了多久,无妨奉告你,出事的是承恩候萧炎。”
张捕头烦躁地抓起桌上的茶壶灌了口茶水,“格老子的,那么多人去抓的人,上头另有县丞,如何就恰好盯住我不放,那如老板是冤,上头的指令我一个小捕头有甚么体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