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权势论交谊,你凭甚么和他相提并论?”德君的声音垂垂冰冷,埋没调侃,“不过只要蒋牧白不幸你,求得兄弟同侍也算美事一桩”
他既舍弃了统统,就是要让蒋牧白陪他一起,一点点被毁灭。
“那为何还要去一趟?”小侍不解,“直接禀告给陛下不好么?”
德君哂笑,“看来被我说中了,你嘴上不信,实在也没甚么信心不是么。”
蒋牧白神采未变,仿佛被刀剑顶着的不是本身普通,他抬手握住剑刃缓缓向边上挪开,血顷刻顺着冰冷的剑身滴落。
我反倒成了阿谁棒打薄命鸳鸯的恶人了?沾沾自喜,自发得找到了白首之人,还不晓得被人如何不幸笑话!
该死的!萧炎盯着德君只感觉平生未见过如此令人仇恨的人,但可悲的是他的话语确如魔音普通在他耳边回荡,让他发疯普通想从过往那一幕幕相处中找出蛛丝马迹,十三那温情的眼神,落在的究竟是本身身上还是蒋牧白?
“萧炎,我不欠你分毫,和贞安了解定情在前的――是我。”他一字一顿道。
“你觉得蒋牧白最大的依仗是甚么?”德君边说话边顺手玩弄着妆盒里的一根金簪,那是君位的男人才有资格佩带的,富丽贵重非常,但和皇后的规制还是差了很多。
德君便也不绕弯子了,直截了当道,“你的那位妻主庄参事和你兄长大盛皇后之间的干系,可非同普通。”
眼看着德君顿时就要出门,萧炎俄然出声叫住了他,“站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