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漠北:“可你把前去做客的其他门派弟子也一同清缴了,本相无人晓得。秦卫堂天然就成了背黑锅的恶人。”
蒲存息被他气得胡子都快被吹上天,究竟是谁扳连了谁!
第二约,他逼颜漠北夜闯万刃山庄,与万成轩分裂。
那是在树林围笼中,突然呈现的一片空位。此时天刚拂晓,晨光穿透浓雾,落在秦善被露水沾湿的衣袖上。
那人听到身影,转过身来。
“你管他做甚么。”彼苍不快道,“他惹仆人活力,仆人没罚他就算好了,还管他胡言乱语。”
而这毁灭的征象,当时已映入颜漠北的眼中。
秦善看他,“那费事蒲谷主还是束手就擒,莫扳连了我的主子。”
“好。”
颜漠北:“可你也不该脱手就灭了人家一全部门派。”
一座歪倾斜斜的墓碑,一个站在墓前的红衣人。
秦善:“交友歹人,为虎作伥,死不足辜。是非不分,听信谗言,如许的人,我又管他如何看我?”
“哼,怯懦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