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坑杀兵士之事，木里将军的确做错了。”白衣人不紧不慢地放下杯盏，轻巧地避过木里的挑衅。
留下被气得跳脚的木里，只能拿身边的姬妾出气。
“使者。”
“本日木里将军之接待，来日再报。”
“格策将军。”
闪动的烛火下，着亮了此人的面庞。
监督？
在中原，另有人在等他。
此时，账别传来一声呼喊，唤回他神智。颜漠北目光一寒，再清算好衣服，挑开帐门时，已经又是人前那副冷酷不近情面的模样。
使者暴露一分笑意，“本日出发。此行――”他伸脱手，热切地拍了拍颜漠北的肩膀，“务必不要令王绝望。”
与这帮卤莽的西羌莽汉分歧，白衣人有着中原人特有黑发黑眸，面庞漂亮高雅有几分儒气，五官却如西域部族类似，通俗如刀刻显得多少狂野，他身上稠浊着两种气质，却更加显得超脱出尘。
颜漠北毫不在乎，将那半旧的布片放到面前，深深吸了一口，呼吸更加短促。他空出一只手，到身下高低行动，嘴角悄悄漏出喘气。颜漠北闭上眼，仿佛在透过布片上的气味回味甚么人，偶尔暴露来的目光，尽是侵犯与饥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