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善错愕,颜漠北却趁机拉着剑刃,把人拉向本身。这一拉让剑刺得更深,血汩汩流出,但是人却靠的更近,呼吸相互交缠。
两人皆为当世少有的妙手,剑气交纵,纵横捭阖,此中剑意却有所分歧。若说柳寒的剑是春雪,莹莹高慢,彻骨之寒,却毕竟少了几分克意。那万成轩的剑倒是耸峙绝顶的寒石,日日暴雨腐蚀,北风砥砺,已经刻出不摧傲骨。
“席公子?秦统领!”
颜漠北低头赶路,只不说话。但是帖木儿却发明他们越走越偏僻,尽往山路小道上走。
颜漠北没有答复他,中间却有人道:
“我记得你,万稜是吧。这紧急时候,不跟在你们庄主身边,如何倒在这冷巷里,做了甚么功德被人逮住了?”
“师兄!”
秦善回身,神情莫测地看着柳寒,“你不是瞥见了?”
“我……”万稜有苦说不出,他是逃出熊掌又如虎口,不知该不该跟这两人说实话。
这时姗姗来迟的席辰水等人,闻言不敢置信道:“你真杀了他,杀了颜漠北?”
但是他脑海中,却想起颜漠北落入崖底前,在他耳边留下的最后一句话。
提着一小我,席辰水毫不吃力,身影如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