帖木儿耐烦等了一会,肯定弄丢柴刀的人不会再返来,又肯定四周没有人,他谨慎翼翼地用下半身去够那把生锈的柴刀。
帖木儿被关在柴房不知多久,不但饿的一顿饭都没有吃到,还在这漏风的破柴房里冻了一宿。想他身为突厥可汗嫡子,就算作为质子互换到西羌,也未曾受过如许的委曲,到了这些中原人手里,却把甚么苦都吃遍了。
“谁是你小师兄!”颜漠北道,“我是师父关门弟子,他甚么时候收了你,我如何不晓得。还想逃?你等着,看我不把你抓归去交给美人哥哥。”说罢,他就伸脱手去,想要抓住人。
“臭和尚,我和师兄的事要你管!”帖木儿挣扎,逃出的但愿幻灭于面前,让他分外悔恨此人。
一炷香时候过后,一个脏兮兮的小孺子从柴房冒出了脑袋。
“哥哥,哥哥你如何了?”
“别让我逮到你们!逮到你们我要扒你们的皮,吃你们的肉,喝你们的血!”帖木儿狠狠号令着,到厥后语气却越来越微小。
“病了,病得不轻。”
他嘿嘿一笑,借着内力撞开颜漠北的手,又揪着颜漠北的衣领,把人提起。他想着将人摔到院子里,引发其别人的重视,到时候本身便能够趁乱分开。
“混蛋中原猪,给我一口吃的也好啊,真要饿死我么。呜呜,小师兄还不来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