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顿大酒又从中午喝到下午,大抵两点多的时候,两拨人马酬酢拥抱以后,登上了各自汽车,大风固然尽力禁止本身,但是也喝的扶着车门哇哇之吐,丹彤哥算是敞开胸怀、来者不拒,坐上驾驶位置以后,直接趴在方向盘上睡觉了。
“慢点吧,****,把油罐车让开吧,这玩意着火我们全玩完。”
看着丹彤说话表达还算清楚,逻辑还算清楚,我也就放心了,哈尔滨的那几辆车已经开端启动了,丹彤开着车紧跟在前面,还是保持着来的时候队形,我们车第一,大风车第二,金珠车第三。
“没事儿,另有能坚…..持。”酒劲上来了,丹彤哥的舌头有些硬了。
随后丹彤哥上了,打火,右拐歪上了主路,醉酒开车的人有一个最大特性就是亢奋,丹彤上路以后根基就是油门轰到底了,而我们走的那条国道又是油田运油首要通道,只见我们这辆车不断在大油罐车里穿来穿去,我的血压像迈速表一样突然降低,身上很快被吓出来的盗汗沁透了,这时候四维电话响了,打过来电话的是铎哥。
我和四维去加油站的厕所便利一下,我和四维刚提上裤子,就听到丹彤哥惨叫声,我们俩从速扣上腰带冲了畴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