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萝扎山以东二十里处。”
“如你这般在篾儿乞留命的族人有几人?”
铁木真的行动也是快,上午议事说打不兵戈的事,下午便派了送信的小队去回王罕的结合举兵的事件了。凌兰心想统统已是定命,想必再说些甚么也是无用。
凌兰早就晓得哲勒篾是个腹黑的忠奴,抬眼看他尽是对劲的神情,凌兰点头说到:“好!”便站在帐外候着,哲勒篾也不走一并站在帐外候着。
萝扎山南面是乞颜部向,横了一条灵河支流,后背倒是一马平地,那人说那河应是能没了一人的深度,凌兰心想截击蔑儿乞还要渡河,眼看已经进了十月的气候,天也是一天寒上一天了,王罕也是奸猾,怕蔑儿乞渡河逃窜,凌兰一想真打起来,乞颜部前锋两千人度过河去冻的个要死,还抢东西?东西不被抢就不错了。
凌兰似是瞥见了哲勒篾脸上的笑意,哲勒篾头压的更低:“夫人若执意如此,我便带着夫人去问问。”
“你现在几妻几子?”
凌兰呵呵的当个笑话听,细想也一定不是真的,蔑儿乞之战的时候就传闻,只要铁木至心有不甘一起追着脱脱而去,脱脱一咬牙吐了两箱金银珠宝出来,才捡了条命逃脱,也许他很喜好藏些金子也真说不定。
“不过是在说篾儿乞驻扎之地的位置。”
凌兰不说话,面无神采的站在那,一会俄然闻声帐子里的女人嘤嘤的哭了起来,哭的实在委曲,“便是说她实在受不住了,让族长大人放了她的话。”接着便听到了铁木真打人的声音,啪的一声清脆,似是狠抽了女人的耳光,女人哭声更大,铁木真声音降落却沉着严肃非常:“哭是为何?本要好转的表情也让你弄坏了,不识好歹的东西,哲勒篾!”
铁木真这性潮迭起,哲勒篾在一旁说到:“现在是族事繁忙,大民气火憋闷的久了,不泄了是要抱病的。”
“大人已经睡下了。”
哲勒篾应了声是,转头对凌兰笑嘻嘻的说:“我这就与大人同传,你在外候着多时了。”
凌兰下午无事可做之时四周转悠,探得工炉旁打铁的铁匠原是蔑儿乞的归顺的族人,亏着有点技术保下条命来,凌兰与他闲谈,那族人看凌兰穿戴晓得是族长大人的那可儿,说话也是谨慎,两人聊了聊萝扎山阵势,萝扎山一带也确是蔑儿乞常选的迁徙放牧之地,凌兰揣摩蔑儿乞还选旧址迁徙,应是未想到乞颜部和克烈部定要将他们灭杀之事,草原之事也是如此交来回回打打杀杀,等你攒上些物质又是一缴,不过是为了丰沛本身族内的财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