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木真想了半晌:"这事确是他们做错了,莫不是如此我也不会备了如此丰富的赔罪之物,绐察儿魂去已是神力没法挽回之事,纵是再赔上他们的性命,绐察儿也不能再启双目,不如安达送我这个情面,让我将他二人带走吧?"
“无法?博尔术,你毕竟也有能体味无法的一天。”
“难不成安达还要将我捆缚双手,关至破漏之处,三餐不保,虐我身心不成?”
铁木真一句话说中了族叔内心,札木合叔叔的面色是欠都雅,也不敢发作,帐中那可儿一半皆是瞧好戏的面相,族叔叹了口气,坐了归去,瘪着腮,谁也不看。
“我……没想过可汗会来。”博尔术声音压的极低。
“你不与我们一同分开……”
“你便是认定,我将你二人恨透了?”
“我有身了,想要保住我和他的孩子,只好走掉。”凌兰答的直接想着此时现在,本身这类地步,编甚么话也是无济于事的。
铁木真瞟了博尔术一眼,博尔术眉头皱在了一起,眼中埋没着一种难言的神采,铁木真笑着点了点头:"这倒是我未曾料及之事,也好,那我只将拙赤达儿麻带回。"
博尔术不说话只跟着铁木真慢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