脏老头扬起了头，似哭似笑地喘气，胸口不竭起伏，不晓得是发了甚么癔症，而就在这个时候，通道那儿传来一阵短促的脚步声，老鬼神采一变，冲着脏老头悲忿地喊：“你骗我？”
牢房外的通道长长，灯光暗淡，远处另有摄像头，不过这并难不倒这个古怪的脏老头，他的手悄悄一拍墙面，那摄像头竟然就转到了别的一边去，这手腕之奇异，让人感觉他仿佛是传说中的顶级黑客。
我不否定，也不承认，而是描述了一下老鬼的表面，那脏老头摇了点头，说不是他，不是他……
老鬼这时方才神采一变，惊奇道：“你如何晓得的？”
见我油盐不进，脏老头眼睛一转，对我说道：“如果我能够把你带出这个破监狱，你是不是就会说出教你南海降魔录的那小我？”
我仓猝收回击，冲着脏老头哀告：“大爷，费事你帮手，把我朋友给救出来。”
老鬼、老鬼……
老鬼没有想到竟然是这么一个题目，堕入了长时候的沉默。
脏老头嘿然笑了，说：“你感觉在这里是一种痛苦，但对于我来讲，恰好是一种修行；再说了，我在内里仇家各处，不如在这里安逸。奉告我，教你口诀的那人，是不是你口中的老鬼，那人长甚么模样？”
脏老头说：“我别的不说，就问你――这小子念的那南海降魔录，听他说是你教的，那你奉告我，你又是谁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