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个时候,已经是没有啥用了,我听到草丛当中有短促的声音传来,明显是那鬼树下的矮老爷都赶了过来。
这些小矮子在几颗树上面叽叽喳喳,闹个不断,它们的叫声吱吱,音节短,急缓有致。
走!
我左脸一阵火辣辣的痛,倒是被老鬼给呼了一巴掌,紧接着我的胳膊给他蓦地一拽,拉着我就奋力往前。
老鬼的话语固然狠恶,但是我却从他的话语里听到了浓浓的体贴之意来。
我打起精力来,跟着老鬼往前面的林子一阵疾走,两人跑了四五分钟,俄然间,我瞧见火线一阵绿幽幽的光芒浮动,而这个时候,老鬼也止下了脚步来。
卫斯理蓝血人么?
嗤……
我的肩膀被这狗东西给抓得血淋淋的,尽是伤痕,不过比起现在咬脸的架式来讲,就甚么都不是了。
这家伙的手上有着锋利的爪子,爬上来的时候,我身上火辣辣的痛,晓得这是被划出了伤痕。
是啊,他都没有放弃,我又如何这般懊丧呢?
再往前一点儿,我才发明这些玩意并不是猴子,它们长着一张介于人与猿猴之间的面孔,有点儿像是七老八十的白叟模样,浑身都是毛,青草绿,手很长,足有三十多公分,垂落在地,几近即是本身的身高。
也就是说,老鬼关于鬼打墙的定论,实在并不会有错。
我拍了拍缠在腰间的布包,说都在这里儿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