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大脑袋指着桌上的茶,说来者是客,是客我们就欢迎,不过你们把本身当作外人,就别怪我们不讲究。
我说米儿,龙米儿!
这个也不晓得是真同道还是假同道的哥们儿骂骂咧咧地踉跄而逃,苗装女子则气得不可,委曲地蹲在地上,呜呜地大哭了起来。
毕竟在我们看来,那苗女固然丑是丑了点,不过作为男人,实在也不亏损。
既然有得谈,那天然是要谈一下的,师父很有风采地扬着眉头,风轻云淡地说:“你还小,能叫你的师长出来发言么?”
堂屋有几把太师椅,这是苗家很少见到的家具,苗装女子让我们坐下,让弟弟号召我们喝茶,而她则去后院叫父亲过来待客。
不过男人明显不肯意,肝火冲冲地说道:“放你的狗屁,我才不肯意呢,我、我底子就不喜好女人!”
他破口痛骂,我们无言,而苗装女子更是崩溃了。
“道”是爱,对这个天下的爱。
苗装女子表情本来就不好,此人娘娘腔地一阵尖叫,顿时让她火冒三丈,冲着他低喝道:“叫甚么叫,没看到我们在说话么?再叫,老娘直接弄死你!”
这儿仿佛没有通电,几盏火油灯挂在屋前屋后,风吹摇摆,给人的感受挺阴沉的。
下蛊惹人?
甚么?
少年挺懂事的,待我们坐下以后,就忙前忙后,泡了一壶新茶,给我们每人都倒了一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