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卖力考勤考核的,跟我也算是点头之交,不过在这类环境下,不免同病相怜,问起我这几天的跳楼事件,他也吓得直颤抖。
我看了一会儿,脑筋里又闪现起了昨夜阿贵跳楼时,转头瞧我的那一眼。
到了最后,他竟然蹲在地上,将头伸到王磊那病床上面去瞧。
白日中午的时候,公司又有人过来看我们,不过不是二老板,而是行政部的,略微体贴了一下,然后就没影了,接着就是公安局的,过来又挨个儿问了好久,又给我们查抄了一下,便没有多讲。
要不然,我明天瞧见阿贵的时候,如何会感受他跟那穿黑袍子的家伙,眼神一模一样?
王磊跟我,两人大眼瞪小眼,过了老半天,他还是有些不敢信赖地说道:“不会吧,阿贵那小我科学,说不定是在自我催眠呢?你放心,我们必然不会有事的。”
颠末调和,我换到了四楼的病房,实在我更想住一楼,不过再往下就是门诊了,调配不了。
老差人叫女差人特长机过来,用闪光灯拍了一张照片,两人看了一眼,神采都有些发白,女警问老差人这是谁搞上去的,老差人点头不说,又过来瞧之前阿贵的病床。
我瞪着眼睛瞧,瞥见那图案很不法则,有点儿像是小孩子胡乱的涂鸦,不过在中间处,却对称着一双斑点,很像是一对眼睛。
提及这事儿的时候,他姐夫就邹起了眉头来,说莫不是撞邪了?
我点头,说不晓得,老差人也没有任何不测,叮咛女差人回局内里,去找人过来化验。
要不然,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