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得出神,都健忘再喝汤,而小米儿却无忧无虑,在牢房里一通追逐,过了一会儿,我俄然瞧见她抓着一东西,高高举起,往嘴巴内里送去。
不但如此,完了她还倔强地冲着白胡子老头改正道:“妈妈妈妈,是妈妈……”
噗……
瞧见这可骇的伤口,我本身个儿都一阵眼晕,而那白胡子老头却饶有兴趣地拿着一根檀木棒。在我肚子里的洞口细心翻捡着,一边敲,一边收回“啧啧”的赞叹声来,仿佛在瞧希奇。
我的肚子被掏空了。
说着话,他将手中的大头针拿起,拍了我胸口天枢穴一下,我顿时就感受身子一空,浑身发麻。
说着,他佝偻起家子,背着药箱分开了这里,留下一声感喟。
我点头,说多谢大夫了。
小米儿固然年幼,方才出世,却能够辩白是非善恶,听到老头的叮咛,倒也有模有样地过来按住我的肩膀。
他走了,留了一盏青灯在牢房,我躺在铺满稻草的地上,固然肚子里传来一阵又一阵的剧痛,却比先前豁着伤口,要好上很多。